然後,張不喜看到了那張白得有些顯病態的臉。
尼瑪真是冤家路窄!
居然在這遇上那個死變態!
顯然何忘也認識他。
張不喜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抱住了何忘的胳膊,“哥!哥!哥哥!!咱們喝過酒,猜過拳,也算是生死兄弟了,有事你先頂上,頂不上我再上。”
被大義凜然推擋在前麵的何忘:“……”
好事未必見得你想到我,壞事你第一個把我推前麵,誰跟你做兄弟誰倒黴!
“讓開,我找她。”
冷冷的聲音,從應倏修薄唇裡吐出來。
再配上那張陰森森的臉,像閻羅王來索命似的。
不管他說不說話,反正張不喜隻看著他那張臉,就覺得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零件都在隱隱作痛。
何忘拉扯著身後的張不喜:“喂張不喜,對方說明了是來找你的,你彆連累我啊。”
一到關鍵時刻,兩人打架喝酒的情誼,就成了塑料情誼。
不怪何忘慫,他可是領教過應倏修的暴躁,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張不喜死命拽住何忘不放,“不行,患難見真情,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讓我見到我們的真情。”
“……”
何忘怎麼可能跟她在應倏修麵前共患難,拍打著張不喜的手:“你鬆手!你給老子鬆手!”
應倏修邁出一步,朝兩人走過來。
兩人一看應倏修過來了,嚇得掉頭就跑,難得這次兩人步伐頻率一致,飛快的跑。
兩人跑出去很遠,三次回頭都沒發現應倏修跟上來,這才停下來氣喘籲籲……
“應該安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