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那個心靈脆弱的小丫頭。
張不喜哭得越來越大聲,像個被遺棄的孩子一樣,哭得撕心裂肺,天昏地暗。
去到住的地方,才發現是之前為了避免接觸柏太她們,和厲慎言一起住過的那裡。
張不喜換了衣服後,就想馬不停蹄的想往醫院趕。
但是被厲慎言攔住了。
是厲慎言一再告訴她,崔晚晚現在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已經沒事,讓她先休息好。
所以,張不喜是第二天才去的醫院。
早上,很早很早。
其實她一夜未眠,就等著天亮。
六點半她就出發了,到了醫院七點,她在醫院外麵站了許久,又在走廊外麵站了許久,也吹了許久的冷風。
厲慎言趕來的時候,看到她鼻尖被冷風吹得紅紅的,臉色並不好,十分憔悴。
拿出紙巾折疊了一下,給張不喜擦了擦鼻涕,沉著聲音:“這次感冒要是加重了……”
“…感冒了就是我的報應。”張不喜拿過來厲慎言手裡的紙巾,自己擦了擦然後揣在兜裡。
厲慎言:“……”
她垂著腦袋也不敢抬起來看他。
開口時,聲音很小,還有點沙啞:“厲總,我想……進去看晚晚。”
說這句話的時候,張不喜腦袋埋得更低了,想進去又不敢進去,心裡內疚又自責,因為她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攬在自己身上。
並執著的認為,崔晚晚這次受傷,是因為她。
厲慎言:“既然來了,想進去就進去吧,我在這等你。”
張不喜埋下頭,不吭聲。
“你看了網上了嗎?”厲慎言突然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