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晚晚隻有媽媽。
“喝湯啦,晚晚。”
張不喜把湯端到小桌上。
崔晚晚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隻說了一個字:
“湯。”
張不喜搖頭:“不燙,溫度合適才拿過來的。”
“喝湯。”
“……哦。”
崔晚晚拿起勺子,滿足的喝著湯,張不喜就在旁邊安安靜靜的看著。
說真的,這些天精心照料下來,崔晚晚一天比一天狀態要好,喝湯喝得這麼美滋滋的樣子,張不喜感覺再累點都值了。
她沒經曆過這些,但她知道,這樣的事情無論發生在任何一個人身上,一定很痛很痛。
所以,她不是同情,隻是心疼。
崔晚晚很快就把那碗湯喝完了,把勺子一放,又爬回床上去,蓋好被子。
張不喜把碗端走。
洗涮之後,見菜菜沒有倒湯喝,就去給菜菜也倒了一碗。
再回到崔晚晚的房間,發現剛才還好好躺在床上的人,此時沒了蹤影。
“晚晚?”
“晚晚你在哪?”
沒有人回應她的聲音。
張不喜頓時就慌了。
因為她又想到那天,推開門進去,沒有看到崔晚晚的身影,最後卻在洗浴室裡找到她,渾身是血……
張不喜幾乎用的是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到衛生間門口,用力,轟的一下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