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柔的聲音說:“憑我,對你動心了,憑我隻想要對你好,不是彆的身份,不是彆的關係,隻是我們在一起,儘我所能,隻要你要,隻要我有。”
這話,說不感動是假的。
說不感動,是用來欺騙自己的。
張不喜眼神慌亂,立馬推開他,從書桌上下來,避開他一米遠的距離。
隻是這個動作,她仿佛在他眼裡看到了受傷。
張不喜搖頭:“我不配,我不值得。”
不是玩笑的語氣,而是認認真真這麼說。
不論哪一點,她都配不上厲慎言,儘管他都說了,他和溪公主已經分離。
“為什麼?”他問她。
臉上些執拗。
張不喜再次搖頭:“厲總,我雖然心思大大咧咧,但我還是知道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不說我們之間的身份差距,事實上無論從哪一點上我都配不上你。”
沒錯,自卑了。
一開始就是因為厲慎言在她身後護著她,如果沒有厲慎言,她什麼都不是,靠自己都靠不住。
“我要你,隻要你,值不值得,跟你我有什麼關係?”厲慎言再次逼近她。
這次,把張不喜逼退了,她一慌,就像逃。
手腕被他扣住,這次,他直接將他摁倒在書桌上,有他的手臂護著,後背才沒有被狠狠撞痛。
回過神來,他俊美無儔的臉逼近她,星粲的瞳孔光點微微,“我要你喜歡我,隻喜歡我,不許喜歡上彆人,不可以,永遠也不可以”
張不喜眼睛一眨不眨。
他還說:“你是我藏在雲霧裡的月亮,也是我窮極一生的寶藏。”
張不喜微張著的唇瓣,慢慢合上。
她一句話也沒有,隻聽著他說話。
兩人保持了這樣的姿勢許久。
久到,張不喜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等她終於開口,“厲總,實不相瞞,我是個很貪心的人,也不服管教,你要我,我必然也要你。我也很自私,我要了你,你就永遠都是我的,隻能是我一個人的,這樣的我,你受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