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知後覺那般,才想起那些話來。
她隻是太想溪溪恢複原來的記憶,太想太想了。
柏太的怒意被終止,可臉色還是很難看,“如果,我隻是帶不喜去雲港玩玩,也不可以嗎?”
這是在,征求厲慎言的意見。
因為所有人裡麵,隻有他最堅持原則。
隻有他。
可隻有厲慎言知道,他太害怕失去了,害怕到骨子裡,所以他遵循一切的原則。
張不喜在旁邊聽得雲裡霧裡,她現在隻知道了自己是柏南溪,可她並不知道柏南溪失憶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她失憶前,發生了什麼,讓厲總和柏家這麼謹慎得對待。
什麼破書,也不知道交代清楚一點,她啥也不知道。
過程全靠猜!
就是不知道她結局會不會死。
死了會不會回到她原來的那個世界?!
柏太最終還是妥協,“那就聽你的吧,不去雲港了,再等等。”
“嗯。”
厲慎言應了聲。
然後牽起張不喜的手,兩人一同出門。
走的時候,張不喜不忘對柏太道歉,“對不起媽咪,事情太突然了,我也沒辦法。”
柏太搖搖頭:“沒事,以後總會去的,彆跟媽咪道歉。”
柏太越這麼說,張不喜心裡越內疚。
車上。
張不喜坐如針氈,屁股動來動去的,怎麼都不安分。
“座椅很燙?”
耳邊是厲慎言淡淡的聲音。
張不喜搖頭,“也不是,厲總你把我這樣吊著,還什麼都不讓知道,我心裡癢癢的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