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知道原主就是溪公主這件事。
被博燦這麼一說,張不喜無辜的聳聳肩,“我感覺你們很像一對誒。”
還沒說話的柏南丞,笑也不是,氣也不是,隻解釋說:“妹妹,他是博燦,我朋友,也是你朋友。”
這時候博燦取下口罩,把那張臉展示在張不喜麵前。
張不喜仔細看了眼,然後搖頭,“不認識。”
博燦:“……”
張不喜挽住厲慎言的胳膊,“三哥,你和咱們朋友去玩吧,我們各走各走的,沒什麼事不用找我哈,但是吃飯可以找我。”
說完了,張不喜挽住厲慎言的胳膊離開。
柏南丞沒有攔張不喜,讓她跟厲慎言先走。
博燦問柏南丞:“你每天都在念叨妹妹,怎麼看到了,反應倒是那麼平靜。”
柏南時麵無表情的口吻:“厲慎言那個外姓人在她身邊你沒看到嗎?!”
博燦不讚同的疑惑:“南丞,你像是那種怕妹夫的人嗎?”
“不像!”像!
不過,有厲慎言在隻是其一。
柏南丞更擔心的是,“容政也在蘇黎世,我擔心容政看到她。今天我倆在阿爾卑斯山遇到溪溪的事情,你彆在容政麵前提,一個字都不行,不讓拿你當靶子練槍法。”
“……”博燦嗬了聲:“你既然看厲慎言不順眼,就應該讓他的情敵來跟他剛。”
“不行!”
雖然不可否認,博燦說的不失為一個妙計。
可如果真的可以這樣做,他早這樣做了。
他不能輕易冒險,溪溪這件事,老媽老爸都交代過,能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被容政知道,定然會細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