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她變著法子套他的話。
應倏修突然將她拉入懷中,又一次抱緊了她。
這次比剛才抱得還緊,就像是要謀殺她一樣。
“喂,應倏修,大哥!!”張不喜費力的拍打著應倏修的後背,“你鬆開啊,我喘過氣來了,大哥!”
應倏修還是不願意鬆開,“如果我告訴你失憶的事情,你可不可以離開厲慎言,永遠的離開他,跟我走?”
“我帶你去一個,沒有人能找到我們的地方。”
“我們永遠在那裡生活,誰也不會來打擾我們。”
“你不會想起一切,也不會在意那一切,你隻有我,我愛你,我深愛你。”
“柏南溪,好不好?”
張不喜一動不動,任由他激動的抱著自己,不願意再鬆開。
剛才,應倏修說,帶她去一個沒人能找得到他們的地方,她腦海立馬就映出了厲總那張臉。
隻有厲慎言。
除了他,再沒有彆人。
她舍不得!
一萬個舍不得。
哪怕什麼都記不起來,什麼都不知道,她也不要離開厲總。
“你還是彆說了,反正我不知道,那就一直都不知道吧。”
張不喜不想好奇了。
推開他,因為勁兒不夠,她鉚足了勁兒,也還是推不開。
一抬頭,對上他漆黑如深淵的瞳孔,讓張不喜心口巨震。
“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柏南溪,你是死過一次的人,但是你逆回到了以前,可是你丟失了全部的記憶,你誰也不記得,除非你到二十四歲,記憶才有可能回來。”
聽完應倏修的話,張不喜足足愣了好半晌都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