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被上的張不喜試試的叫喚一聲。
黎茵神色柔和,將貓咪抱起來,在懷裡順了順毛,“在我麵前,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則的,南時喜歡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是,他得喜歡一個能喜歡的女孩子。”
說到這,黎茵的神色可見的變得黯然了些。
“南時還沒談過戀愛,很多事情沒經曆過,經曆也是教訓。不是那個女孩子不好,我見過她,禮貌也水靈,但是她不合適南時,她心裡住著一個長久的人,南時走不進那個女孩子心裡的,也隻會苦了自己。”
黎茵是過來人。
也活了這麼五十多歲。
很多事情,隻需要看一麵就能看清楚。
南時喜歡崔晚晚,喜歡得緊。
但崔晚晚那個女孩,並不喜歡南時。
南時的喜歡到頭來不過是一廂情願,而一廂情願的結果就是願賭服輸。
做母親的,哪裡想看到自己孩子為情所傷的一麵,都希望看到孩子好好的,開開心心的,幸福就好。
“溪溪她啊,當初和慎言在一起,我也是反對,但是我反對的不是他們不合適,是溪溪年紀太小了,總覺得閨女應該留在身邊多養幾年,哪裡舍得就這麼交給彆的男人。”
“好在啊,溪溪眼光好,慎言是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不論哪一方麵,和溪溪都是一對人,這樣的姻緣,我們做父母的再舍不得,心裡也還是歡喜的。”
張不喜認真聽著柏太說的這些話。
黎茵這會兒大概是把她當做傾訴對象,把這些話都說給她聽。
“喵嗚~”
她叫喚一聲。
“說起來啊,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溪溪和慎言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黎茵的語氣裡頗有感歎。
柏家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