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喜眼珠子軲轆的轉。
突然揚起臉,親了厲慎言的下巴,“厲總,那我要休息多久?”
“到好為止。”
“那是多久?”
“看你表現。”
“……”又是看表現。
這貌似又回到了,當初剛跟著厲慎言身邊那會兒。
她把他當做行走的at,把他當做管忒寬的家長,把他當做多餘的人。他則是事事跟她講道理,讓她聽他話。
“那我……”
“等休養好,把這部電影拍攝完,長時間內都不能再接戲。”
張不喜瞪大了眼睛,“厲總,你這是在限製我的事業發展。”
“你在跟我講道理?”
“…沒有。”害,她哪敢啊!
“我是你丈夫。”他說。
也是在提醒她。
張不喜回了句:“那我還是你老婆呢。”
“你知道就好。”
心思被完全猜中,張不喜懷疑厲慎言在她的心裡撞了竊聽器。
這麼一想,然後這個心思又被猜中了。
厲慎言鎖緊她的眼,“我是你丈夫,你的愛人,你這輩子最親密的人,我們是一體的,你想什麼,我都知道。”
“……”
張不喜目瞪口呆。
怕了,怕了。
張不喜不賣乖了。
老實下來,乖乖的聲音說:“那我就……勉為其難聽厲總的話吧。”
愣了一下。
厲慎言捏著她的下巴,“如果你聽話,我什麼都答應你。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你不讓我拍戲了,那我在家給你生女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