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喜總覺得自己在厲慎言麵前,就像沒脾氣似的。
她太憋屈了。
問他什麼都不多說,更多的是不回答。
她想知道什麼,都不能告訴她。
“厲慎言!”
張不喜突然撐著床被麵,站起身來。
剛一起身,她齜牙咧嘴:“啊……疼!!”
厲慎言過來將她抱起,重新放回床上坐著。
他的眉心皺著,化不開的濃霧。
“腳才剛包紮好,不長記性嗎?”
“長!”
“那你還……”
“厲慎言,你怎麼總是這樣!”
張不喜一句話,將厲慎言的所有話駁回去。
她凶呼呼的瞪著他。
兩人視線交織在一起。
一個眼裡滿是氣憤,一個眼裡沉靜如水。
厲慎言蹲下身,蹲在她麵前,手放在她的膝蓋上,“彆鬨騰了,乖。”
“乖什麼乖,我都那麼乖了,什麼都聽你的,可你為什麼就是不把那些關於我的事,都告訴我呢?你打算一直瞞我到什麼時候?”
她劈裡啪啦問一堆。
換來的,又是他的沉默。
好吧,厲總就是厲總,嘴嚴著呢,撬都撬不開,他什麼都不會說的。
“好好好,我聽厲總的話,可以了吧。”
她沒好氣的說。
眼裡滿是怨怪。
“能說到做到嗎?”
他沉靜的聲音問。
張不喜唇瓣微張,生氣的道:“厲慎言,你得寸進尺。”
他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