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晚晚。”
“彆喊我。”
“崔晚晚!”
“我都說了,彆……唔……”
柏南時用行動,告訴崔晚晚,他有多認真。
這場一見鐘情,他是認真的,非常認真。除了人生每場演奏會,他還從來沒有對一個女孩子這麼認真過。
崔晚晚隻有最起初的掙紮。
掙紮過後,她知道沒動,索性歸為被動。
許久之後,兩人分開,柏南時問,“我吻你,有感覺嗎?”
崔晚晚扯唇:“沒有。”
柏南時的臉色壓下去,最後竟是連笑也笑不出來了。
他摁住崔晚晚的肩頭:“你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你怎麼就一點都不為所動呢?我是真的喜歡你啊,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
崔晚晚被他搖得頭昏。
推開他,“好了柏南時,彆這麼幼稚了,我很清楚,你也很清楚……”
“我不清楚!”柏南時聲音嘶啞,眼眶泛紅,摁著她肩頭的手也在泛紅,血浸濕了紗布。
他竟然都不知道疼。
崔晚晚拿下他的手,“彆鬨了,你會遇到你心愛的女孩,到了那天你才會知道,你現在做的這一切,有多麼幼稚。”
柏南時委屈的聲音,是那麼的令人心碎:“晚晚,你能不能稍微喜歡我一點點,一點點也行,我不貪心,隻要那一點點。”
崔晚晚快崩潰了。
特彆是在柏南時放低姿態,放低自己的人格,對她說出這麼卑微的話之後,她再假裝若無其事,也要崩潰了。
“不喜歡,”她搖頭,拚命的搖頭:“我一點也不喜歡你。”
最後柏南時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