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毛線衣透風……
還是醫院暖和。
她本想再回去吹吹暖氣,重新整頓整頓再美美的出院。
當她倒回走出幾步,視線落在那個穿著深灰大衣的男人麵上。
矜貴俊美的臉,五官如精心雕刻而成,棱角分明而淩厲,薄唇抿著淡淡的緋……
那不是……厲大師???
不行,這男人有毒,她得離他遠一點。
於是張不喜貓著腰,撇開臉加快小跑,雖然她的動作一氣嗬成,但還是撞在了一堵肉牆上。
張不喜抬起頭來,就看到厲慎言陰這一張臉,站在她麵前,擋了她的路。
“……厲大師,你也出院啦?聽說你病得挺嚴重的,醫生怎麼說?”
她客客氣氣的跟麵前男人打著招呼。
卻見麵前這男人的臉上越發的不好看。
當然了,她老在這個男人麵前瞎說心裡話,誰聽了臉色能好看。
厲慎言忽然抬起雙臂。
這個動作嚇了張不喜一哆嗦,“我我我我,我錯了。”
“錯了什麼?”
隻聽到厲慎言清冷的反問一句,便已經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不容置喙的罩在張不喜身上,將她裹起來。
張不喜:“???”
“我我我,我錯在……錯在,錯在……”說著說著,張不喜臉上出現了又哭又笑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我錯在哪了!”
媽耶,這個男人要把她嚇脫節的征兆啊。
好端端的,乾嘛脫外套給她穿!
這麼冷的天,她是不會矯情推脫的。
正一臉苦相的時候,身上大衣領子被他大掌抓住,驟然往他麵前一帶,然後張不喜就撞進了他懷中。
她一臉懵逼的仰頭看著厲慎言,厲慎言也看著她,緊接著他騰出一隻手貼在她額頭上:“病的不輕還出院?”
“……”
誰特麼病的不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