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不到劇本邀約,和任何演出的情況下,她連養活自己都變得艱難。
把車停好,乘電梯上樓。
‘叩叩叩——’
張不喜提著兩斤雞蛋,兩瓶江小白,空出一隻手敲響房門。
杜月虹笑容滿臉的來開門。
打開門,看到是張不喜,臉上的笑容垮下去:“你怎麼回來了?”
知道杜月虹不會讓她進去,索性張不喜貓著腰,從杜月虹的胳膊下先擠進去。
杜月虹伸手就要拉她:“……誒,張不喜你……?”
張不喜避開她伸手拉自己,用老神在在的口吻說:“哦!舅媽啊!我回家看看,想知道你們住的還習不習慣。”
杜月虹滿臉狐疑,關上門,“我們住不住的習慣還用你說?”
張不喜嚴肅臉轉身。
她突然轉身嚇了杜月虹一跳,“你個死丫頭一驚一乍的乾什麼!”
“舅媽!”
“啊?”
張不喜說:“沒什麼。”
“……”
這死丫頭神經兮兮的!
看來多半離得神經病不遠了!
“給,舅媽,我難得回來一趟,總不能空手吧,彆嫌寒磣,意思意思。”張不喜將那兩斤雞蛋提到杜月虹麵前。
杜月虹看著那兩斤雞蛋,愣了又愣。
這死丫頭之前回來都是進不了門的。
偶爾進來一次都是,看著她的臉色自覺羞愧的待了一會兒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