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溜了。
這男人今晚上陰陽怪氣的。
結果還是沒溜掉。
厲慎言這次拉住她的手腕,連帶著她的衣袖,“不說聲晚安麼?”
話音剛落。
這麼一拉一扯,張不喜領口下滑……
淺紅色的印記,赫然映在厲慎言眼前。
有那麼一瞬間,他腦海裡幾乎是空白的一片,情不自禁手撫上她的脖子,臉色驟然變得聲色俱厲:“怎麼弄的?”
糟了!被看到了!
厲家長規定的門風這麼嚴,現在看到了還這麼生氣,會不會真的以為她是敗壞門風的壞女孩?
說不定一怒之下,要跟她解除監護與被監護的關係。
不行不行!
解除這層關係,她去哪喝西北風?
於是張不喜淡定的把他手拿開,繼續淡定的口吻:“是這樣的,我一朋友,跟我借錢買草莓,結果她耍賴不還錢,非說要還我草莓。我拗不過她,她就把草莓還在了我脖子上,事情就是這樣,厲家長請你相信我。”
一邊說著,她還不甚在意的擺擺手,一副沒事人一樣:“其實這沒什麼,我下輩子注意點就行了。”
發現厲慎言臉色難看得一匹,張不喜使出吃奶的力氣甩開他的手。
邊跑邊說:“晚安厲總!!!”
張不喜已經逃之夭夭——
“進來!”
外麵的巴爾管家匆匆進來,“先生請吩咐。”
“她向來是不讓自己吃虧的脾氣,去查,在那棟寫字樓裡還發生了什麼?”
周圍的氣壓變得很低,巴爾管家好久沒見先生發這麼大的火。
距離上一次發火差不多三前個月了,還是因為奶恩少爺離家出走導致……
巴爾管家唯諾:“先生,沒有人對不喜小姐動過手腳,是那位許小姐。”
“說下去。”
巴爾管家抬袖擦了擦額頭的汗:“剛才我已經提取了跟不喜小姐接觸過的人所有訊息,載她們去酒店那個司機已經親口證實,是喝醉的那個許小姐對不喜小姐胡作非為。”
厲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