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喜也想跑,卻被厲慎言攔住,堵在牆壁上,“厲恩宥為什麼說我從馬桶裡出來了?”
張不喜老實巴交的說:“其實我最多算個從犯,隻是小小的引導了一下,過程全靠奶恩自行想象,真的。”
“還有呢?”
“沒有了。”
“不喜。”
“咦、、”張不喜抖著一身的雞皮疙瘩:“厲總你好油膩啊!”
厲慎言:“……”
此時厲慎言單手臂撐在牆壁上,張不喜背靠著瓷磚。
氛圍有點曖昧,張不喜能感覺到。
太奇怪了,她總感覺厲慎言想泡她一樣!!
可是他都有小嬌妻,兒子也都這麼大了,難道是男人的通病嗎?就覺得外麵的野花香?!
看吧,急眼了她連自己都罵!
她才不是野花!
正在想辦理逃離,外麵傳來陸玉山的聲音:
“言哥,奶恩說你在洗浴室裡洗衣服,我有事找你,你在裡麵嗎?”
“言哥……”
陸玉山迫不及待的想看厲慎言洗衣服的樣子,沒多想,推開洗浴室的門——
就在半分鐘前。
張不喜生怕被陸玉山進來看到,她和厲慎言孤男寡女待在洗浴室,她還沒出閣呢,百張嘴都說不清。
她蹲下身,準備貓腰脫離他的禁錮。
隻是她蹲下後,重心力讓她沒能立即站起來,膝蓋猛地就抵在了地板上,一不小心就變成了半跪在厲慎言麵前。
“嗬…不用跟我行這麼大的禮。”
厲慎言噙著愉悅的笑意。
恰好這時,洗浴室的門被人推開。
然後陸玉山就看到:厲慎言衣冠楚楚背立站著,麵前半跪著個女人……
“艸!”
好邪惡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