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的肉被揪著,何忘疼得嗷嗷叫,“鬆開鬆開!你掐我乾什麼?”
“……”張不喜鬆開手,“我就是來問問,你什麼時候回家?”
何忘不悅:“你在趕我走?我可是客人!”
張不喜淬嘴:“你可拉倒吧,哪來你這樣的客人,你是仇人還差不多!”
何忘:“你以為我樂意當你仇人?”
“……”滾犢子!
這貨她還治不了了!
張不喜對柏太嗬嗬的笑了笑,然後趕緊去安撫厲慎言的心情:“厲家長,你彆聽他滿嘴跑火車,我都不認識他,真的。”
厲慎言微微低頭,看著麵前少女焦急解釋的模樣,心情頗有微妙。
他並沒有生氣,平時除了教她禮儀改陋習,大多時間都是在關心她,滿足她。可她就是對他提防疏遠,這讓他有些頭疼。
這時,柏太端著態度問厲慎言:“平日,你對她真的這麼嚴格?”
厲慎言眸光清淡:“未曾。”
柏太是什麼性子?又見過怎樣的大世麵?如果厲慎言的話她都還信不過,又能信誰的!
聽他這麼說,柏太臉色這才好看了些,再看向張不喜時,堆砌了盈盈笑意:“不喜。”
好溫柔……
張不喜差點就張口喊媽了!
她噯了聲,“柏太您說。”
柏太:“不喜,看在我不遠千裡來到南川,你叫我一聲媽咪好不好?”
“……”
咱又回到這個話題上了呢?!
她好像真的不能再拒絕了。
人家柏太都說兩三遍了,她要是再打馬虎眼,就顯得不識抬舉。
喊聲媽咪又不會少塊肉,她嘿嘿一笑,乖巧的喊了柏太一聲:“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