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問你知道麼?”
“厲家長,你好煩。”張不喜吐苦水。
厲慎言把鮮橙多放在一邊:“你再說一遍。”
“……知道了。”該服軟還是要服軟,聲音瞬間若成了蚊子。
張不喜又重新躺下,不理會厲慎言。
緊接著有包裝撕開的聲音,張不喜偷瞄瞧著,厲慎言不知從哪拿了包退燒貼,撕開包裝後,他取出退燒貼,認真又仔細的把退燒貼貼在她額頭上。
張不喜想動手摸摸,卻被他製止:“不許碰。”
手一哆嗦,張不喜把手收回。
兩手抵著放在下巴位置,看起來像隻小哈巴狗一樣,好氣又好笑。可偏偏厲慎言氣不出來也笑不出來。
“厲總,我記得我臥室裡沒這個東西啊,你從哪拿的?”就像變戲法一樣,突然就變出來了。
“我準備的。”他說。
張不喜咦了聲:“厲總你也發燒了嗎?”
“我提早給你準備的。”他說。
給她準備的??
張不喜有點受寵若驚,試圖起來,肩膀卻被厲慎言摁住,他琥珀色的雙眸靜靜的看著她:“你總是這麼讓我不省心。”
“……”
“生病就要跟我說,不然我對你來說,什麼都不是麼?”
張不喜搖頭:“……nonono,厲總是我行走的at!”
厲慎言睨著她,像是被氣狠了,半晌沒話。
張不喜咕嚕的猛咽一下口水,一瞬不瞬的盯著厲慎言那張,看起來有些奇奇怪怪的臉,那是一種她讀不懂的情緒,很隱晦,很晦澀,無法說出來。
想了想,張不喜試探問:“厲總,生病的是我,你怎麼也生病了?會不會,你病得比我還嚴重?”
厲慎言收回手,坐直了身體:“我是有病……”
是那種,沒有她就不能活下去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