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責怪她剛才胡言亂語的那些話。
張不喜愣了愣,然後搖頭:“我不是啊!”
她是張不喜,哪裡是柏南溪了。
但想到剛才說完話時,厲慎言也喊了一聲柏南溪。
難道是厲總的小嬌妻?!
“厲總,您一定是想念你的嬌妻了吧?”張不喜試探的口吻問。
隻要厲總不計較她剛才亂說的那些話,她現在倒是可以安慰安慰厲總想老婆的心緒。
厲慎言收回手,把調整好的溫度計重新塞回她嘴裡:“你問太多了。”
張不喜就是好奇,真的特彆特彆好奇。
她記得,雲港柏家不是有位溪公主麼?
按照厲慎言和柏太嶽母女婿的關係,還有剛才那聲柏南溪,張不喜幾乎可以肯定,厲總的嬌妻,就是雲港柏家那位溪公主。
一定是的。
她把嘴裡的溫度計取出來,夾在咯吱窩下麵,方便嘴巴好說話。
“厲總,你跟你嬌妻的感情一定特彆好吧?”她也不敢問大聲了,怕厲慎言不理會她。
突然,他那蓄滿萬千情緒的眼睛看著她:“她是我獨一無二的小公主,也是我唯一想要共白首的人,你覺得,我們感情好麼?”
這個嘛……張不喜就不知道了。
她又沒見過那位溪公主,但是總要說好話,“我覺得很好啊!就是厲總你不要用這麼驚悚的眼神看我,嚇到我後背直冒虛汗。”
“躺好,等會醫生就來了。”
他站起身,背對著床,恢複沉默。
張不喜看著那偉岸的身影,明明沒什麼,她卻感覺那背影看起來十分孤寂。
厲總,一定很孤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