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輕輕拍在張不喜後背:“媽咪知道你害怕打針,但是你高燒得厲害,必須打一針,不然就要輸液。”
張不喜死死抱住柏太的脖子,把臉埋在柏太肩膀上,聲音聽著委屈:“輸液可以,打針不可以。”
張不喜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懼怕打針,隻是看到注射器的針頭就會害怕,那種來自靈魂的恐懼支配著她的五感,讓她十分抵觸。
這時,厲慎言俯身下來,示意柏太:“交給我。”
柏太說:“不必了,不喜她害怕,你知道的。”
厲慎言身形一頓。
知道,當然知道……
隻是,厲慎言仍然伸手:“不喜,過來我這裡。”
話音剛落,柏太臉色沉了沉,看起來極為不悅,兩人的氣場都十分懾人,唯獨張不喜夾在中間左右不適。
拿著注射器的醫生,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打這個針,但是生病的人是高燒,打一針對她會好很多,退燒藥不一定馬上就能退下來。
張不喜扭頭,偷偷瞧著厲慎言臉色。
顯然是嶽母和女婿杠上的一幕,還是因為她。
張不喜心裡心虛,覺得不應該因為自己而影響他們一家人的和睦。
於是鬆開柏太脖子,“那個,我打……”
‘我打針吧’四個字還沒說完,厲慎言見她鬆了手,便過來拉起她,用力一提將她抱起來,不是打橫抱,就是那麼直接抱起來。
好害怕掉下去,張不喜立即把兩腿盤在厲慎言的腰上,就成了雙手雙腳扒拉在厲慎言身上。
在柏太還在這的情況下,張不喜就這麼被厲慎言給抱走了,後麵的醫生趕緊跟上去。
到了厲慎言的起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