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至於,誒誒誒……!”
話都沒說完,張不喜已經被厲慎言拉入懷中,他的手臂強勁有力,動彈不得,想掙開都掙開不了。
“開始吧。”
醫生上前來,撓起張不喜的衣服,醫生說:“厲先生,麻煩您把不喜小姐的褲子往下拉一點,露出臀部就行。”
聽到這話的張不喜:“……”
她連忙扯著嗓子:“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嗷……”
螞蟻叮了一下的刺痛,讓張不喜頓時不顧形象的嗷嗷大叫。
她揪緊了厲慎言的袖口,把臉死死埋在她懷裡。
打針打完了,厲慎言問她:“什麼感覺?”
張不喜:“……”
臥槽!這話問得!
其實也沒那麼誇張,更不是那麼痛,就是純粹的怕打針。而且按道理說,一般對針頭有陰影多半都是因為曾經經曆過什麼,或者小時候打太多針了,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然而張不喜發現,她兩者都不是。
既沒經曆過什麼,也沒有童年留下的陰影。
“好了不喜小姐,今晚儘量側著點睡,等燒退了就好。”醫生把該交代的都交代完,就收拾東西出去了。
起居室內,就隻剩下張不喜和厲慎言兩人。
張不喜伸長脖子張望,沒看到柏太進來,就推開厲慎言,並小聲提醒他:“厲總,其實你忘了一件事。”
“什麼事?”他解開袖口,手臂上布料被張不喜剛才弄亂有皺褶。
張不喜說:“男女有彆。”
厲慎言抬頭看著她,“比如?”
張不喜努起嘴:“你剛才不應該親自拉我褲子,我還沒出閣呢。”
這話,在厲慎言聽來,神情沒什麼異樣的反應,隻反問她:“怎麼,想出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