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雨越下越大,猶如池妄的吻一樣洶湧,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稀裡糊塗地被池妄抱上床了。
一切好像是順利成章的,就這樣被他壓在了身下。
此時她軟得像一灘泥,陷在鬆軟的大床裡,背貼著池妄躺過的地方,感受著他身體的餘溫。
他一直說她好香,埋在她脖彎裡不肯出來,其實他身上也很香,是一種凜冽的,像北風一樣狂烈的氣息,無孔不入地鑽進她的身體。
滾燙抵著的時候,薑幼找回了一些神智。
“池、池妄,我……唔。”
她想說什麼,被池妄堵住了嘴。
過了會兒,才將她唇鬆開。
“不準拒絕,敢說一個字,我就咬死你。”
“唔。”薑幼脖子一痛,渾身直打哆嗦。
她顫巍巍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疼,鬆、鬆開。”
池妄又狠狠吸了個印記,撐在上方粗喘著氣,“給我。”
“我要你。”
聲音又粗又啞,手臂上青筋嚇人。
薑幼目光閃躲,池妄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聽到了嗎,給我。”
他表情凶狠,卻還是在征求她的同意。
沉重的身軀壓著,薑幼動彈不得。
她閉眼沉下一口氣,用僅剩的理智整理思緒。
她已經把自己賣給了池妄,到這一步是遲早的,就算躲得過今天,那麼將來的每一天呢?
她總不能欠了池妄的,不付出點代價吧?
反正……也已經睡過兩次,不會再壞到哪裡去了。
薑幼睫毛輕顫,放棄了抵抗,“我要關燈……還有,你輕點。”
池妄低頭啄了啄她的唇,伸手關了燈。
黑暗之後,感官無限放大。
池妄沒有立即進去,抱著她親吻,似乎是在安撫她,讓她彆害怕。
薑幼呼吸很亂,渾身都在顫抖。
那一下是疼的。
她抱緊了池妄的腰,忍不住在他身下嗚咽。
池妄卻僵在了她身上,像是不敢相信一樣,靜靜感受了好久。
下一秒,他渾身血脈僨張,掐著薑幼的下巴,凶狠吻她的唇。
薑幼被吻得很痛,身體也很痛。
忽然池妄又離開了她的唇,青筋鼓漲的手抓緊枕頭,一聲聲在她耳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