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鳴笑道“你彆看我沒在酒廠投錢,實際我每天都在合法的賺錢,收益也不少。”
“我知道你頭腦靈活,想賺錢自然不是難事,但這是兩碼事。”
江永晨說道“一鳴,這事你就聽我的吧,否則我心裡難受。”
江一鳴知道江永晨是個感恩圖報的人,他如今走到這一步,本就感覺欠了自己人情,還借了自己的錢賺了大錢。
他非常想要還恩情,但目前卻沒有能夠幫得上忙的,所以就想通過這種方式報恩。
如果不做點什麼,他心裡會一直記著這件事,並且難受。
“這樣吧,我爸他一直想做些事情,我這次回去就是想和他談一談,看他有沒有思路。倘若他想做事情,你到時投一部分資金進來,算是對他的支持。”
江一鳴想了想道。
“好,沒問題。隻要雲州叔想搞,我儘我自己最大能力支持他。”
江永晨高興的很,終於讓他有機會能夠做些什麼了。
“五哥,等會車子開到你家門口,還一段路我走回去。”
“好的。”
江永晨自然明白江一鳴的用意,以江一鳴目前的身份,想要找他辦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尤其是他幫助自己當上了玉沙酒廠的總經理,讓一幫兄弟姐妹眼紅不已,他們便有事沒事的就去江一鳴家坐坐,想要找江一鳴幫他們辦事。
但江雲州都以江一鳴不在家,他做不了主為由將他們打發了。
倘若他們知道江一鳴回來,恐怕很快院子都站不下了。
所以他們才在城區吃完飯,等天色暗下來的時候才返回村子。
“我給咱叔咱嬸帶了一些補品,你先回去,我等會提過去。”
江一鳴點了點頭,邁著步伐返回了家。
上一次他回來,還是江永晨結婚,中間一直忙,都沒來得及回來。
當然,還一個原因,是怕麻煩。
七大姑八大姨加上鄉裡鄉親的鄰居,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找他辦事。
他這個人念恩情,能夠幫的他自然不會吝嗇。
中間有幾個親朋好友關於孩子上學的事找他,他二話沒說就找人給辦了。
但那些初中沒畢業,整天遊手好閒的人,卻想要進政府部門或者去一個好企業混日子,他一概拒絕。
這種扶不起的阿鬥進去混日子就算了,還會打著他的名號為非作歹。
自己幫了他們,搞不好還要把自己拖下水。
同時,他也明白鬥米恩升米仇的道理。
你幫一次,不幫第二次,就把人給得罪了,之前無論你幫了他多少次,他都不記得了,隻記得這一次你沒有幫他,就罵你是白眼狼,忘恩負義的小人。
所以,他不會做爛好人,而是有選擇性的幫忙。
這是他的處事原則。
至於有些親朋好友罵他白眼狼,他根本不屑於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