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的村民臉上帶著的神情與那幫官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官員們都是表情凝重,而周邊的村民卻是嗑著瓜子,一臉的吃瓜群眾模樣。
隨著風水先生宣布動土,包墳的包墳,立碑的立碑。
風水先生一邊用手拍打著手鼓,一邊唱
豎起玉笏天門開,
左龍右虎兩邊排,
後代子孫大富貴,
科甲連登及弟來,
山山降下是真龍,
乾坤正氣旺此中,
詩書傳家常榮耀,
科科樹起狀員旗。
…………
等石碑立好,在風水先生的指示下,江家子弟以及到來的賓客進行了叩拜。
一場修墳立碑的儀式才告一段落。
江一鳴不用親自送人,但江雲海和江雲州卻要出麵送人。
畢竟一部分人雖然是衝著江一鳴來的,卻和他們的關係更好。
等把所有人都送走,將近到了下午一點。
江一鳴雖然手中有事,但卻沒有離開。
這種事情,他自然不好提前離開,要留下來與大家一起吃飯。
為了避免喝多,江一鳴主動出擊,給爺爺輩敬酒,都是單獨的敬酒。
叔叔伯伯輩,就每個桌子敬一杯,同輩的他隻是與他們喝一小口。
長輩們都感受到了尊重,不會有人說什麼,至於同輩人,他們不敢也沒資格說江一鳴喝的少。
這種飯局,一般都持續很長時間。
直到下午三點多,飯局才結束。
江一鳴父母和妹妹沒有離開,而是到了江一鳴的新家。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來。
同時到來的還有江永晨夫妻兩人。
雖然在村裡的酒局結束的很晚,但這邊還是要準備晚飯的,隻不過吃的比較晚。
江一鳴父子以及江永晨在房間談事情。
“一鳴,我找人問了,是江濤在昨天晚上將消息散布出去的。”
江永晨說道“據說他還專門給一些人打電話,通知他們參加,雖然他沒有以你的名義通知,但很多人都知道你們的關係,就不得不來了。”
“江濤怎麼能乾這事呢?”
江雲州生氣道“我跟大哥反複交待,這件事一定要低調,他們不僅不低調,還打電話通知,這不是給一鳴抹黑嘛。”
“知道的還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鳴授意他打電話的!”
“還有一個消息,據說江雲海父子倆收了一部分人的禮錢。”
江永晨說道。
“我說他怎麼這麼上心爸媽立碑的事,原來是想借一鳴的影響力,借機斂財!”
江雲州沉著臉道“這個大哥可真行啊!”
“這件事恐怕會對我造成一定的影響,尤其是收受禮錢的事。”
江一鳴歎氣道“我們若是讓他們把禮錢退了,他們肯定說那些人是衝著他們來的。我們還真沒法多說什麼。”
“恐怕他們不僅僅是為了禮錢。”
江雲州說道“我和永晨這兩年在外麵跑,與當地的官員不少打交道。知道隱形影響力的作用。”
“在立碑的時候,他們父子倆殷勤的找你說話,就是為了營造一種他們和你關係很好的假象,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就可能會上當,到時他們想要辦什麼事情,即使你不出麵,那些人多多少少也會考慮你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