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書記,之前因為人多,我對你信任度也不夠,所以向你反饋的時候,並沒有把所有信息說出來。”
“經過這次被打,我已經豁出去了,我就不信,新平縣沒有人能夠製服徐暉那個敗類。”
“上次是他找人打得你?”
江一鳴詢問道。
“不是他找人打的,而是他親自動手!”
柳慶回憶道“當時我向您反饋了問題後,也怕他報複我,就找人借了個身份證在小旅館辦了住宿。然而,我還是被他的人找到了。”
“我被帶回派出所,他讓我彆再告他,讓我離開新平縣,我不同意,他就拿出電棍,對我使勁的打,哪怕我求饒,依然被他和他的幾名手下給毆打成傷。”
“如果不是好心的李醫師路過,恐怕我已經死了,所以李醫師勸說我主動把事情講明白,協助你抓壞人的時候,我就不再猶豫,決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
“我自從到新平縣之後,就認識了徐暉,為了能夠在新平縣把酒店經營好,我主動接觸徐暉,並與他稱兄道弟,兩人關係非常好。”
“然而,我很快發現徐暉這人不行,是個貪得無厭的貨色。”
“他非常喜歡打牌,隻要有時間,他就去離派出所不遠處的一家煙酒店內打牌,錢輸光了就來找我要,我也不是開銀行的,被他吸得受不了了,就與他決裂了。”
“他不光貪得無厭,也是個翻臉不認人的狗,更是個小人,為了逼我拿錢,就以各種理由到我酒店找茬,最終我的酒店被關閉。”
“當然,我也不是傻子,在他多次到我這拿錢無果後,我就知道他會報複我,所以就買了錄音筆,把他找我索賄的話錄了下來。”
“之前對你不夠信任,就沒有向你提及這件事。我怕把證據交給你之後,你就將其銷毀了。”
說著,就把錄音筆遞給了江一鳴。
江一鳴打開聽了一段。
“柳慶,隻是三萬塊錢而已,你彆告訴我拿不出來。如果你再不給,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到時不僅你這家酒店開不下去,就連你本人也彆想安然無恙的離開新平縣。隻要我一句話,你就立馬會被抓進派出所,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到時你就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錄音筆中,徐暉的話音非常囂張。
江一鳴關掉錄音筆之後,說道“這個東西放在我這裡,我向你保證,一定為你討回公道。”
“我相信你,東西交給你,我放心。”
柳慶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