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宿主主意已定,就請靜心等待主係統的回應吧!】
相比係統的安撫和提醒,上報係統似乎更能給葉雪做事的動力,雖然睡得很晚起得很早,但相較之前,她的精神可好了不少。
果然,李正勳的死鬨得很大,先不提他的身份,就說他受害的地點以及那些參加派對的人,動靜太大,畫麵又十分的慘烈,縱使警方想要隱瞞也捂不住那麼多人的嘴,所以不僅李正勳的死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他死時的照片也流了很多出來。
因著這個,有人拍手叫好,有人內心惶恐,更有人疑神疑鬼,至於李正勳的家人,表麵上嚷嚷著讓警方快點抓住凶手,實際上所有的心思都化在了怎麼分割疑產上,簡直就是一地雞毛。
“如何?你父親有什麼反應嗎?”葉雪見到過來找她的毛泰久,輕問一句。
“沒什麼反應,估計他還以為是李正勳的仇家所為,畢竟他們這樣的人有幾個仇家再正常不過了,更彆說那些因為他們而家破人亡的人。”毛泰久即便沒有接手家裡的生意,也知道他父親的錢是怎麼賺來的。
葉雪對酒並不是很感興趣,除了心煩時喜歡喝點,大多數的時候她還是喜歡各式的飲料,似乎不管換多少世界,學多少東西,經曆多少人,她的口味和某些習慣,不僅沒有改,相反地一直堅持了下來。給自己榨了一杯葡萄汁,葉雪邊喝邊坐到毛泰久對麵,“正常,誰還能沒個意外,你父親同李正勳雖然是同一種人,可那是你認為的,他可能並不這麼認為,畢竟在他看來,他更願意做這個世界的主宰,即便是妄想。”
“你說的對,有些人被金錢迷了眼,便忘了自己也是一個人,而以為自己是個王,可以為所欲為,殊不知離了那些錢,他什麼都不是。”毛泰久跟葉雪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心智就越成熟,不說一下子從陰影中走出來,最起碼不會再像從前一樣隻能用殺戮麻痹自己。
現實其實一直都很殘酷,有些東西看似堅不可摧,但在生與死麵前,權也好錢也罷,都不過是過眼雲煙。
“不管是與不是,知與不知,這人能活明白從來都隻是少數,還有一部分可能會因為某種契機活得明白,但大多數的人是越活越糊塗。”葉雪這話也沒說錯,人心難測,好與不好,看得不是為人如何,看得是各自的選擇。
“正是因為大部分都活得太過糊塗,我才要用事實告訴他,這個世界並非他所想的那般,一切以他為中心,隻要彆人的本事高於他,他就算有再多的錢也保不住他的命。”毛泰久說這句話時,話語中還帶著一絲咬牙切齒,想來他對於毛基範的反應並不滿意。
也對,在動手之前,毛泰久著實做了不少準備,不說每一步都精心策劃,至少也花了不少心思,隻是結果並不如他所願。
“既然一次不行,那就兩次,兩次不行,那就三次,刀到了脖子前,這人總不至於還假裝看不見吧!”葉雪笑了笑道。
毛泰久在毛基範眼裡,是一個需要假裝健康的孩子,一個需要被掩蓋的醜聞,而不是他要保護的兒子。有句話說的好,父慈子孝,父慈子才孝,父不慈何以子孝,畢竟種什麼因就得什麼果,毛基範不把毛泰久當兒子看,毛泰久再怎麼渴望溫暖,也不會打從心眼裡把他當成父親看,不然他也不會一步步地走向自毀的道路。
“你說的對,一次不行那就來兩次,兩次不行可以再多弄幾次,反正這世上永遠不缺需要被清除的敗類。”毛泰久雖然是上流社會的人,卻看不慣上流社會那套虛偽的行事方法,不然他不會把手伸向人。
說來說去,就是這個世界呈現在他麵前的一切都太過醜陋,才會導致他這種想要自毀和毀滅的所有的想法和做法。
當然,葉雪不可能在毛泰久麵前分析他的想法,她覺得剖析彆人內心的事情需要的彆人的允許,即便彆人沒有允許,她做了也得彆人想聽她才能說,一個人不管不顧自說自話,隻會惹來旁人仇視,她就算不懼任何人,卻也不想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她對毛泰久的剖析一直都是暗地裡的,隻是剖析越深,這感慨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