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什麼事!”武鎮赫作為明星刑警,顏值也好,能力也罷,都是具備的,不過因著這份工作的關係,三教九流都得打交道,脾氣略顯粗暴也很是正常。
這個時候的武鎮赫是真心覺得頭疼,他一麵高興於終於有了對手,一麵又感歎怎麼所有的事情都撞到了一起,就連這對手也是,前一個還沒解決,這後一個立馬就跟了上來,這還真是……
“鎮赫,你有什麼看法,大家覺得這起案子跟李正勳的案子有關係,你覺得呢?”都是現場乾淨的讓人發指,想不聯係到一起都不行。
“不是,這兩起案子或許有關聯,可絕不是一個人犯案。”武道赫伸手抹了後脖頸一把,又道:“李正勳的案子雖然沒留下什麼有用的線索,可看得出來,還是留有痕跡的,且從一些細節上不難看出迎手是男性,而目前這起案件,乾淨的就好似沒有人來過,手法簡潔明快,堪稱職業。”
“那有沒有可能是李正勳的案子是第一起,而現在這個案子是第二起,凶手手法更為熟練了?”
“不可能,兩起案件的作案手法除開證據抹得乾淨這一點外,其他的沒有什麼相同之處,一個粗獷,一個細膩,作案的目的性也不一樣,選定的目標也各不相同,所以不可能是同一個人。”武鎮赫也希望是一個人,這樣並案調查會更加方便,可惜這兩個案子怎麼看都不是一人所為,若都是個案還罷,可要是連環案件,想到這裡,武鎮赫突然給伸手抽了自己一下,“希望一起都不是我想的那樣。”
其他人見武鎮赫這樣,都不自覺地皺緊了眉頭,都是同事,相處這麼多年,端看武鎮赫的表現,就知道這次的案子肯定沒那麼容易了結了。
葉雪和毛泰久可不管這些,他們曆來都是自己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哪裡管得了彆人是不是要為自己的行為而苦惱。
說白了,這世上的人都得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被殺的人肯定都有被殺的理由,而動手殺這些人的他們,沒有本事就被抓,合情合理,端看各自選擇。
不過就所有事情上的變化,最讓葉雪覺得驚訝的大概就是毛基範的態度,這人不是把自己當成王,而是真的以為自己就是一個王,他行事囂張,做事毫無底線,自以為有錢就能擺平一切,可以說是無法無天。李正勳的死鬨得沸沸揚揚,不少跟李正勳來往的人都覺得心驚肉跳的,唯獨他,看到新聞還大放厥詞,罵李正勳沒本事。
這樣的結果她看得挑眉,毛泰久卻備受刺激,她不過才消滅一對狗男女,他就已經找好自己的第二個目標了。
相較李正勳,這一位明顯和毛基範更像,都是地方財閥,做事都不擇手段沒有人性,且都隻有一個兒子,至於對方是不是和毛泰久一樣過得不好,這就隻有對方才知道。
說實話,毛泰久的目標很單一,隻要有第二起,就能讓人把此類好案件歸類,至於能不能查到毛泰久身上來,那就看是毛泰久這個反派夠厲害,還是武鎮赫這個警察夠給力了。
至於女主,葉雪沒怎麼關注過,畢竟毛泰久因著她的關係改變了原本的行事軌跡,女主的父親不會死,她可能會走從前的道路,也可能不會,反正結果不一樣,男主的妻子不會死,那他就一直會是那個明星刑警,至於能不能真正麵對麵地跟他們對上,那就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已經準備好了?”葉雪看著拿著實心鐵球正準備出去的毛泰久,輕聲問了一句,語氣就好像是問天氣一樣,隨意的讓人心中發毛。
“我覺得是我的速度和手段都不夠厲害,才會讓他轉瞬即忘,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與其白費一番功夫,不如轉換一下手法,我倒是要看看發他身邊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他怕不怕?”毛泰久說這話時,拿著實心鐵球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這是他剛剛做好的武器,如果拳頭不能讓人記憶深刻的話,那鐵球呢?
葉雪看著語氣滿是怨憤的毛泰久,隻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可能這個時候的他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剛剛走出自己保護殼的少年,他嘴上說著一切都放下了,事實上他內心對於毛基範這個父親還是抱有一絲小幻想的。
也罷,與其讓他心裡一直都留有一個遺憾或者說陰影,還不如指個方向讓他自己了結,畢竟他都已經依著她的指示踏出了第一步,難不成她還能在這個時候攔著他,不讓他走第二步。
“既然決定了,那就做的乾淨點,彆再像上次一樣留有痕跡。”
“放心吧,同樣的錯誤,我可不會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