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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你覺得她有問題嗎?”薑權酒追上武鎮赫的腳步,低聲問了一句。
她本人對於葉雪還是很有好感的,一個失去雙親的少女,能憑著一己之力保住家業、保護自己,光這一點就值得人欽佩,至於被害人,她並不認為已經獲得勝利且掌握主動權的葉雪會費力不討好地要對方的命,畢竟隻要斬斷對方的經濟來源就足以讓對方生不如死,又何必這般大費周章。
“的確不是她。”武鎮赫雖然會覺得葉雪有秘密,但是是人都有秘密,隻要確定對方跟案件無關,他並不會一味地刨根問底。
“我說過這個案子根據咱們目前掌握的一些資料來看,犯人一定是成年男子,不可能是女人。”那樣血腥的場麵,那樣粗暴且殘忍的行凶手段,沒有力量是不可能完成的。
武鎮赫突然停下步伐,側身看向薑權酒道:“你的意見沒錯,但不代表沒有其他可能,也許這個案子並不隻有一個凶手呢?”
現場太乾淨了,若隻是一起案件沒有收集到有用的信息還罷,可現在案件一件接著一件發生,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擺在他們的眼前,可他們就是找不到有用的信息,這樣的結果太過匪夷所思了。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但就現場的情況來看,我不認為有共犯,畢竟人越多難度越大,有的時候合作的確可以消除隱患,但相對的也可能留下更多的破綻,畢竟人與人之間的想法、思路及行動,要想達到一致,很難!”薑權酒雖然認可武鎮赫的能力,卻堅持自己的思路。
這個連環殺人案的難度太大了,彆說他們,整個城市的警力都在為此而奔波,薑權酒這個原本要被調到報警中心的人,還有其他優秀的警員也都紛紛被臨時借調到刑警隊來查這個案子,這不得不讓人感慨一句——這萬惡的有錢人。
“是難,但不是沒有可能。”武鎮赫原本是想說一句若是換成剛才的葉雪,也許就有可能,但因著這話太過唐突,這話臨到嘴邊又讓他給咽回去了。
“既然我們的調查方向有分歧,不如我們分開行動,指不定收獲更大。”
“如此也好,畢竟上麵催促的緊,咱們壓力也大,更彆說這凶手太過猖狂,若是不儘早抓捕歸案,怕是會引起更大的麻煩。”
薑權酒聞言,麵色有些難看地點了點頭,不得不說武鎮赫的話有道理,他們兩人雖然不是側寫師,可辦了這麼多的案子,還是懂一些皮毛的,自然知道犯下這一係列案件的犯人有多危險。隻是他們有心,掌握的證據卻少的可憐,直到現在,除了能確定對方是一個青年男子以外,其他的他們一無所知,甚至是他的犯案動機都不能確定,這不得不說很諷刺。
以往,他們警方對外的形象有多專業,現在就有多丟臉,可這又能怎麼樣,他們拚儘了全力,還不是一樣被對方耍得團團轉。
“話雖如此,可是現在我們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這麼多的財閥,誰也不知道誰會是下一個目標。”
“誰說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至少我們可以確定受害者瞄準的對象都有該死的理由。”武鎮赫他們調查過所有受害者,從第一個到現在這個,每一個都是為富不仁的混蛋,每一個做下的事情都讓人看得滿肚子怒火,可這又怎麼樣,他們再該死也不是對方動手的理由,他堅信能懲治罪惡的隻有法律。
薑權酒想到自己看過的資料,表情有些是笑非笑地道:“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這些資料可是打擊了不少人的工作積極性。”
警察也是人,再有正義感,那也有彆的情緒,再者這些吃虧的人裡,誰能保證就沒有他們的親人或者親屬。
“不管事實如何,我堅信能懲處這些人的隻有法律,自行動手不是申張正義,而是挑戰法律的權威,我們不能容忍,也不能放任。”武鎮赫看了薑權酒一眼,轉身繼續往外,明顯是不想跟她在這裡爭論是非對錯。
薑權酒見狀,也不多說,她說這話並不是想為凶手開脫,她隻是單純地就是論事,至於警局那些消極怠工的同事,她也沒想指責,畢竟刀沒落到自己身上,誰也不知道那一下子有多疼。
所謂沒受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她不是武鎮赫這樣什麼都依規矩辦事的人,也不是那種喜歡多管閒事的人,所以她選擇做好自己該做的事,而不是去指責彆人。
毛泰久得到警方去找過葉雪的消息後,便直接去了葉雪所住的彆墅,他相信葉雪不會有事,卻懊惱於自己給她添了不必要的麻煩。
“我沒有想到選擇他會給添麻煩,早知道……”
“你不必如此,若不是他該死,你也不會找到他頭上去。”葉雪看著毛泰久這懊惱的模樣,輕笑一聲,打斷他的話繼續道:“我這邊根本沒有問題,不管對方是例行公事還是真發現了什麼,我都有辦法解決,倒是你最近的變化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