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早就習慣了,而且我想我的家人一定是希望我活得快快樂樂的,而不是怨天尤……嘶……”葉雪本來隻是想伸手表示自己的沒事,抬手才發現左手被包成了粽子。
也是,炸彈爆炸的威力本就不小,若非葉雪走了一段距離,又躲得快,指不定這條小命就真交代在這裡了。
左手骨折、內傷和擦傷看著嚴重,可比起白鳥警官這個當事人來說,還是好上很多的。
看著葉雪忍著疼痛揚起的笑容,宮本由美不由地想到好友美和子,突然覺得眼前的少女和好友美和子一樣的堅強,“你真的很堅強。”
“謝謝。”葉雪覺得這話應該是褒義詞,笑了笑也就接受了。
宮本由美看著大大咧咧的,實際上也有自己細心的一麵,眼瞧著葉雪麵露疲色,又了兩句,她就提出告辭了。
剛出病房,關上門的宮本由美正準備去看看白鳥警官的情況,就看到目暮警官他們朝這邊走了過來。
“由美,病人的情況怎麼樣?”
“情況還算不錯,除了內傷和左手骨折比較重一些,其他都是輕傷。不過現在她累了,剛剛休息,要做筆錄的話,隻能是明天了。”宮本由美對葉雪頗有好感,所以挺為她著想的。
目暮警官也不是什麼不儘人情的人,而且對方隻是受到波及的普通市民,寬容一些也是應該的,“既然如此,筆錄就讓千葉明天早上來做好了。”
一行人說著說著,打個轉就往白鳥警官的病房走去了。雖然先前通知說是沒事了,可到底還是去看看才能放心。
陷入夢鄉的葉雪真心覺得睡著比醒來要舒服,身上傳來的疼痛感讓她覺得有些焦躁,若不是有係統和琴酒的雙重訓練讓她開始稍稍習慣疼痛的存在的話,現在的她不要說睡覺了,估計要哭鼻子了。
哭鼻子。
是嗬!曾經的她可是真的一點委屈都受不了,而現在似乎很多東西她都能容忍,甚至能快速接受。
次日,做完筆錄的葉雪給琴酒打了個電話,簡單地說一下自己受傷的事,以免他回公寓見到她的人,因此而生氣。
“這次真的是意外,我隻是路過,沒想到警車裡會有炸彈……”聲音越說越小,葉雪似乎能從電話裡感覺到琴酒的怒氣。
事實上,琴酒的確生氣了。
在他看來,葉雪是他的女人,他的所有物,他可以對她做任何事,甚至可以殺了她,但彆人卻不能碰她一根汗毛。
“這事我會處理的。”說完,琴酒便直接掛了電話。
電話這頭,葉雪一臉的無奈,她的怎麼就忘了呢,以琴酒的霸道□□,這事似乎超出了他能容忍的範圍。
“唉,看來是生氣了,就不知道倒黴的人是不是我了。”輕歎一口氣,葉雪突然很想恢複健康,這樣的話,她還有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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