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有些懊惱地看著緊靠在身邊的女人,低頭在她白淨的額頭上輕輕啄了一下,伸手將台燈關上,黑暗中,他將她抱緊,女人柔軟而溫暖的身體覆在他胸口,讓琴酒原本飄蕩的心安定下來了。
次日一早,葉雪因為晚上睡得好,早上起床的時候直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的,感覺十分不錯。不過一想到昨天遇上貝爾摩德的事,目光不由地落在一旁空空如也的床鋪上,輕歎一口氣,聽到浴室裡的水聲,葉雪嘴邊不由地揚起一抹笑意來。
套上拖鞋,葉雪連門也沒有敲就直接進去了。浴室裡裹著浴巾正準備出去,就見興室的門開了。琴酒看到正準備進來的葉雪,見她身上就一件單薄的睡裙,不由地地皺著眉道:“怎麼了?”
葉雪上前兩步,伸手抱著琴酒,臉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才道:“我就想確定一下你是不是又走了。”
“這麼舍不得我。”琴酒伸手摟著她的腰,帶著她出了浴室,指尖輕撫她的臉,語帶調侃地道。
“不準這麼說。”葉雪手想捂住他的唇,兩人你來我往的,一下子倒在床上,琴酒捉著她的手腕,低頭便吻住葉雪的唇,他的吻一如既往地帶著不可抗拒的意味,葉雪抵著他結實的胸膛,嘟囔道:“我有事要說。”
“說什麼,你要我!”琴酒啃咬著她的唇道。
葉雪一愣,到是沒有想到一向走冷酷路線的琴酒還有如此戲謔的一麵,不由揚唇笑道:“若我說不是要你,你是不是要生氣了。”
琴酒聞言,挑眉看著她道:“看你說得是什麼事?”
“昨天貝爾摩德來了,她告訴我組織似乎對我產生了懷疑,也可以說組織已經動了除掉我的心思。”葉雪淡然地道。
琴酒伸手摟住葉雪的腰身,眼裡閃過一絲厲色,想必對這件事他也有察覺,隻是一直沒有吱聲。
作為組織的元老之一,除了那位先生親自下令給彆人,其他消息一向瞞不過他。隻是讓琴酒沒有想到的是貝爾摩德居然會過來,那個女人,還真是怎麼神秘怎麼做事。
“這件事情我會看著處理的,不必擔心。”皺著眉頭,琴酒眼裡閃過一絲精光。
“琴酒,你難道不懷疑我是做了什麼事才惹得那位先生動了殺機嗎?”葉雪摟著他的脖頸,將臉貼在他懷裡道。
“你不敢,那隻能說明有人背著我監視你,然後上報了不實的消息。”琴酒麵露殺意地道。
琴酒要相信一個真的很難,可他就是相信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從她和赤井秀一第一次碰見後,他才算真正撤掉了放在她身上的監視器。至於發信器,完全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
葉雪聞言,卻有些哭笑不得,“我怎麼不敢了,我隻是不願意讓你傷心而已。”
“我會傷心?”琴酒心口微顫,卻不承認她的話讓她內心的一根弦不自覺得地顫動了一下。
他以為自己早就無堅不摧了,現在看來他不是無堅不摧,他隻是屏蔽了所有可能在乎的一切,直到眼前的這個小女人出現在他麵前,奪取他的注意,續而讓他一點一滴地接受了她的存在。
“琴酒,相信我,若你不離,我必不棄,組織對我而言雖然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地方,可隻要有你在,我就不會做出任何有損於它的事。”葉雪也不說會還是不會,她隻是蹭蹭他的懷抱,道:“隻是,琴酒,若我們有了孩子,你還想讓我們的孩子跟你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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