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位先生也能解決嗎?他應該不會那麼簡單就改變心意吧!”想到那夜的驚險,葉雪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指尖泛白,可想而知她有多麼用力。
琴酒想到這段時間那位先生自以為是的縱容,冷笑連連,大掌輕撫她圓鼓鼓的小腹,在感受到胎動的那一刻,琴酒突然想到他內心深處最深的渴望。
他想要一個家,因為從小受到的傷害,因為不曾得到,他曾告訴自己,若有朝一日,他能一個家,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妻子,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他必會對他們很好,很好,好到,他們想要這滿天的星辰,他也願意一顆一顆地幫他們摘下來。
現在,他終於擁有了,可是,也差點失去了。
那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真的不想再經曆一次了。
為了組織,他付出多少,又受過多少的傷,不要說彆人,就是他自己都不清楚,而這些似乎並沒有人放在心裡,相反地把他的付出當成理所當然,這種感覺,的確很難讓人接受。
“放心,有些事,總得一步步來。”琴酒的發遮住了他冰冷的麵容,葉雪看不清他麵容中的狠厲,卻能感覺到他的決絕。
葉雪摟著他的脖頸,靠在他的肩膀上,目光落在他們交織的長發上,良久才道:“琴酒,這次不要再離開我了。”
琴酒看著懷中的女人,低頭在她額跡上輕輕的啄了一下,“不會離開你的。”
次日,當伏特加過來見到靠著琴酒看電視的葉雪時,整個人狠狠地吃了一驚,他還以為那些人就算沒有要葉雪的命,也會讓她重傷,甚至的失去孩子,現在瞧著,似乎是他太看得起那幾個人了。
“大嫂,你回來了。”說實話,伏特加也不想葉雪和孩子出事,雖然大哥變得越來越不像以前的大哥,可是有點人味兒的大哥總讓他覺得安全一些。
恩,總感覺那樣他的小命能活得更長一點。
“伏特加,你來了,好久不見。”葉雪抬手打個招呼,很顯然她對伏特加的觀感不錯。
琴酒冷冷地掃了伏特加一眼,嚇得伏特加立馬道:“我看大嫂需要補充些營養,我出去買點菜。”
葉雪看著來去匆匆的伏特加,‘吧唧’一下親在琴酒的臉上道:“琴酒,你太可愛了。”
琴酒低頭在葉雪耳跡咬了一口,“你想死嗎?”
葉雪伸手捶打他的肩膀道:“你這算是惱羞成怒嗎?”
葉雪邊說邊起身,琴酒反身將她抱在懷中,不準她亂動,將臉埋在她的頸項間,好一會兒才道:“等孩子出生了,我們就把婚禮給辦了。”
“好。”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葉雪沒提組織,也沒說其他,她隻是靜靜地抱著他,安撫他。
親手毀掉黑衣組織跟親手毀掉他的心血沒什麼兩樣吧,但是走到這一步,誰又能說他們有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