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裡,葉雪把自己關在浴室裡,看著鏡子裡滿麵嫣紅的樣子,不由地捂臉。
她這是女流|氓啊女流|氓。
可是明明耍|流|氓的是她,被欺負的人還是她呢?
真是……
論殺人的手段,她肯定比不過徐司白,可是論起男女之事,葉雪細細回想,她經曆的多,可是積累的經驗卻沒多少,綜上所述,也不過就是因為她遇到男人一個比一個霸道,一個比一個厲害,根本沒有她發揮的必要。
唉,這麼一想,葉雪覺得她就是再完成一百個任務也不是這些反派boss的對手。
畢竟人家是天生的,她這是半路出家還修煉不到家的。
葉雪在浴室裡躊躇了半天,等出去的時候,見徐司白坐在床頭,手裡拿著一本書在看,似沒有注意到好的模樣,讓她不由地鬆了口氣。
剛才的一切來得太過猛烈,相比徐司白給她留下的溫柔形象產生了強烈的對比,讓她有些驚訝,卻又覺得理所當然。
他們是正常的男女,互相有吸引才能在一起,但是太過突然了,她還是有些小害怕的。猶豫再三,葉雪見徐司白又恢複了往日那溫潤如玉的模樣,這才放心朝他走去。
他們搬到這個城市後,就一直共用一個房間,兩人彼此在這方麵還真沒什麼秘密,隻是一直未曾進行到最後一步。若非這樣,葉雪也不會憑白懷疑起自己的魅力來,特彆是警局那些八卦的女人總是一副她很幸福的模樣。
她的確很幸福,隻是不是她們以為的那種,所以當開玩笑開過了線,葉雪今天才會鬨脾氣。
“司白,時間差不多了,早點休息吧!”葉雪坐在徐司白身旁,目光掃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鬨鐘,柔聲提醒一句。
徐司白一聽她的聲音,手裡厚厚的書本不禁都被他攥變了形。
有些事情,若是一直保持著原樣,也許再過一年,或者兩年都不會有問題,可一旦解禁,再想回到原來的日子顯得不那麼容易了。
徐司白喜歡葉雪,不,徐司白其實是深愛著葉雪,就是因為愛所以他小心探索著對她好的方式,一步一步,唯恐自己做得不好便失去了她。
徐司白看著在身邊躺好的葉雪,眼瞧著毫無防範之心的她扯著被子正準備入睡,他伸手將手裡的書往地上一扔,翻身將她置於身下。
她柔軟的身子緊貼著他剛強的身子,她烏黑的長發披散在枕邊,一張小臉如畫一般,緊緊地吸引著他的目光,眼裡還帶著一絲慌亂之色。
“不準躲我?”
徐司白緊抿著薄唇,平常總是打理的十分服貼的頭發,淩亂地散在額頭前,讓他少了幾分溫潤,多了幾分狂野和霸道。
“沒躲你。”葉雪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體溫,原本平穩的心跳在一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葉雪本以為緊張的隻有自己,當她感覺到他快速的心跳時,才發現原來這種共鳴的感覺這麼好。
徐司白伸手扶著她手小臉,指尖由眉眼到嘴唇,眼睛微微眯了眯,拇指和食指微微用力,捏著她精致的下鄂,微微低頭,吻卻沒有落在她的唇上,而是她的眼睛上。
他喜歡看她被困在自己懷抱中的感覺,好似隻要他願意,就能掠奪她的一切,讓她徹底屬於自己。
葉雪感覺到他的吻一點一點地由上往下,最終落在她的唇上,吻得霸道,吻得狂野,吻得她毫無反抗之力。
她想躲,他卻不給她躲避的機會,而且徐司白的手跟一般男人的手不一樣,指節分明的好看是一方麵,更讓人覺得訝意的還是他手上分布均勻的一層薄薄的繭,從這裡不難看出他的本事。
一個職業會讓人的手上產生職業繭,而徐司白,這個男人太過深不可測,似乎任何問題到了她麵前都會變得簡單起來。
“司白。”喘著氣,葉雪側過頭,躲過他的吻,卻沒能阻止他的進攻。
“對,就這樣叫我的名字。”徐司白抵著她的額頭,眼神幽深地道。
同住一個房間一整年的時間,葉雪不可能不知道徐司白的身材有多好,可是真到坦誠相待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其實還是有些小色的。
她的唇舌都沾染上了屬於他的氣息,他說話的瞬間,她都能感覺到同樣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身上。
緊緊糾纏,似乎早已分不清到彼此了。
*方歇,葉雪累得都睜不開眼了,她閉著眼睛,任由隻徐司白抱著她進出浴室,整個人昏昏欲睡。
徐司白看著懷裡閉著雙眼的葉雪,眼神溫柔溺人,若人以前他心裡總是有些害怕會失去的話,現在突破了這一層界線,他發現比之從前,他們之間似乎顯得更加親昵了。
回到床上,摟著她柔軟的身子,徐司白的目光掃過她頸項邊的點點紅痕,又有了一絲意動,但是想到她剛才哭叫的模樣和疲倦的樣子,他到底還是按下了心中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