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溫潤如玉的男人化身為狼時,他的攻擊力比之那些看似危險的男人還要危險十倍,不,百倍。
葉雪原本以為徐司白略顯炙熱的目光,突然覺得周邊的氣氛一下子就變了。
“你……”
“好些了嗎?”徐司白盯著她,意圖明顯。
葉雪本能伸手抵著他結實的胸膛,再看外麵依舊燦爛的陽光,結巴地道:“天還沒黑,我……我也餓了。”
“嗬,我會喂飽你的。”徐司白輕笑一聲,語氣曖昧地道。
葉雪聽了這話,一時麵紅耳赤,這人怎麼一下子變得這般大膽,正想開口,就被他吻了個正著。
她被他困在懷裡,整個人被他吻得喘不過氣,感覺到衣服一件件滑落,葉雪隻後悔沒多防著他一點。
雖說徐司白平日裡事事都順著她,可是在這事上,他可謂是軟硬兼施,百般撩撥,根本沒有她反抗的機會,隻能任他施為。
做事一向從容的徐司白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一天他也會有如此猴急的一麵,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就想這麼死在她身上。
葉雪癱在徐司白的懷裡,感覺他的吻一點一點地落在自己的臉頰和脖子上,想抗議,無奈一點力氣都沒有,最終還得他抱著回房,稍作輕理之後,葉雪躺在床上不肯起來,徐司白輕聲安撫,好一會兒才從房間裡出來做晚飯。
等到晚飯做好,葉雪出去的時候都感覺自己的雙腿發軟,而且明明隻是跟平常一樣吃晚餐,她總覺得自己就像待宰的小羊羔,吃好喝好為得就是被對麵坐著的男人拆吃入腹。
“不準再盯著我。”葉雪抬頭,狠狠地瞪了徐司白一眼,伸手夾了菜,自顧自地吃飯。
原本就餓了,再被他這麼一折騰,真心沒多少力氣了,再不補充體力,她就真的隻能任他宰割了。
徐司白看著她故作凶惡的模樣,嘴角微揚。
以前他一心以她的意願為重,隻要她高興他什麼都願意做,而現在,他才發現原來除了喜悅,偶爾看她像隻炸了毛的貓咪一樣對自己揮動爪子,也覺得不錯。
吃過晚飯,葉雪一臉彆扭地丟下碗,飛快回房,壓根不管徐司白,等徐司白收拾好一切回到房裡,就見她戴著耳機,手裡拿著一本書,擺著一副‘你不要吵我’的模樣。
以往兩人吃過晚飯,都是葉雪纏著徐司白的,不管做啥都得撩撥對方兩下,現在好了,現世報來了,撩撥跟點火的一般,瞬間天雷地火的,她可承受不來。
徐司白拉開被子,靠坐在她身邊,伸手拿下她的耳機道:“明天休息,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輕聲細語,溫柔細致,再加上俊朗的外表,怎麼看都博人眼球。
葉雪原本就是想找個理由緩解一下自己的情緒,誰知這廝一直往她身邊湊。
果然,男人天生就是*的好手。
天賦異稟對上後天培養,怎麼看都是後者完敗。
“請假了嗎?”葉雪避無可避,就隻能直接麵對了。
“事情都已經做完了,也打過招呼了。”徐司白眼神幽深,目光專注地道。
葉雪聞言,轉頭看向他,屋內的燈光偏暖色,不算太亮,可照在徐司白的臉上,顯得他豐朗俊清,有著說不出的動人。
徐司白的俊美是特彆的,清清爽爽,好似白玉一般,會散發著屬於自己的光芒,不刺眼,卻持續不散,讓人永遠難以忽略他的存在。
葉雪不知道白錦曦為什麼忘了韓沉還不能這上他,可她知道徐司白再壞,感情上唯獨沒有對不起她白錦曦的。一開始,葉雪總怕他會突然愛上蘇眠,現在也許隻是忽略他的曾經,才忘了追究他為什麼會一眼愛上蘇眠,甚至甘願為她放一切。
她看得有些恍神,就連徐司白什麼時候靠她更近了都沒注意到,當他的雙手攬著她的纖腰時,她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他抱到他懷裡了。
“還沒想好嗎?”感覺到他貌似撒嬌的語氣,葉雪不由地心軟,“還沒想好。”
她這話說得很實在。
在這裡定居之後,彆看成為警察的她天天到處跑,可是去玩的時間卻非常地少,真說起來,真正算是玩應該是在他們搬來這裡之前的那一次旅行。
“其實,我是不知道要去哪裡玩?”葉雪側頭看著他,小臉微微有些發紅。
徐司白聞言,微微一怔,到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答案,啞然失笑,俯身在她唇上輕啄一下道:“我以為小雪不吱聲,隻是想留在家裡陪我。”
才沒有。
葉雪瞪大眼,沒想到一向占上風的自己還有被他調|戲的時候,這感覺還真是,“不許胡說八道。”
說來,出去約會也他們兩人單獨在一起,根本沒什麼區彆,但是這話被他說出來,她便莫名地覺得渾身發熱,一臉羞澀。
“那我要怎麼說。”此時的徐司白就像一個發現新玩具的孩子,顯得有些樂此不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