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這樣忙碌奔波的日子,葉雪更喜歡悠閒地曬著太陽,做些自己喜歡做的事。隻是,在沒有拿下柳泰武的真心之前,她休想過那種被人捧在手心裡的日子。
彆問她為什麼?
因為答案至始至終都隻有一個——好男人都是女人自己調||教出來的。
話說,葉雪的任務大多都是先苦後甜的模式,除了一個徐司白讓她占了便宜,似乎其他時候,她都得想方設法地先行獲得目標人物的好感。
也對,沒有這些過程,就是她自己也不一定會愛上麵前的人,而不愛又怎麼做到以真心換真心。
此時,站在凶案現場,葉雪看著淩亂的現場,嘴角揚著一絲嫌棄的笑容,一臉挑釁地看向抱著一束花的柳泰武道:“怎麼樣?這個模仿者並沒有什麼觀察的價值,就算是你,也不過是把現場布置的好看一點,不要說你是想留線索給岬童夷,他並非無所不能。”
桀驁不馴的柳泰武隻要遇上葉雪,必定是節節敗退,他心中的瘋狂被她一次次地挑起,又被她一次次地親手滅掉,這種上下起伏的感覺已經讓他開始有些失衡的感覺了。
若說之前的柳泰武是逼瘋彆人的存在,那麼葉雪就是逼瘋他的存在。
他手裡的這束花是葉雪要求他帶的,開始他還以為葉雪跟那些庸俗的女人一樣,喜歡這種形式化的東西,但是現在他什麼都不想說了。他雖然不知道葉雪是用什麼辦法每都能這般準確地找到模仿者做案的地方,但是她表現出來的種種知識讓他這個自認為是為犯罪而生的人都忍不住為她傾倒。
“可你也說過他一直躲在暗處靜靜地觀察這一切,他既然能躲過警方的追捕,那麼他自然也有辦法收集到這些消息。”
“他當然能接觸到這些,隻是你以為隨隨便便一個模仿者就能令躲了這麼多年的岬童夷浮出水麵。”葉雪當然知道岬童夷會關注,但是她並不認為對方隨隨便便就跳出來。
一個躲了這麼多年的人,不管是因為什麼樣的原因而停手,若是沒有讓他心動的事情或者人,他如何願意打破自己這麼多年以來的堅持。
柳泰武挑眉,看向葉雪的目光帶著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寵溺和溫柔,“的確如你所說。”
“既然如此,那你還不動手。”葉雪挑挑眉,開始指著柳泰武收拾。
說實話,葉雪很喜歡這種教人的感覺,很新鮮,雖然這些手段日後還不知道會用在誰身上。
柳泰武先依著自己的觀察將現場重新梳理了一遍,本以為毫無破綻,可惜在葉雪的指認之下,柳泰武才發現犯罪真的是一門不得了的學問,即便自認博覽群書,也達不到他以為的完美無缺,就這樣他反而對葉雪更加信服。
葉雪對上柳泰武信服的目光,心裡滿滿是驕傲,能讓小變態對自己認輸,這感覺,著實不錯。
“若是我動手,我一定不會讓人找到絲毫破綻,特彆是在高科技手段遍布的現在。”
“那什麼時候讓我看看你的作品?”柳泰武眯著雙眼,眼裡卻透著一絲期待。
“想看?”葉雪盯著自己的雙手,白皙、纖細,猶如纖纖玉指,一看就是不像是乾活的人,可是就是這樣的一雙手,曾經取走不少人的性命。
雖然換了身份,甚至換了一個身體,但不能否認她的雙手早就沾滿了鮮血,即便再換一百種身份也不能掩飾她曾做過的事。
不過,葉雪並不後悔,在她看來,做社會的清道夫也沒什麼不好,畢竟法律這種東西束縛的永遠是普通人,那些有錢有勢的卻用法律來包裝自己,讓自己來逃脫責任,遇上這種情況,既然有能力,乾嘛不送他們去見老天爺。
“對,我很好奇你的作品會是以什麼樣的姿態呈現在眾人眼前。”柳泰武在葉雪麵前從不掩飾自己的情緒。
“不是現在。”葉雪聳聳肩,纖細的手指指了指不遠處的命案現場,笑道:“等我們把岬童夷解決,我會讓你知道,殺人有的時候並不需要自己動手,它有著無數的姿態,端看你怎麼把握。”
等現場都收拾好,葉雪拉著柳泰武離開,兩人一前一後,小手拉著大手,遠遠瞧去,可不就像一對鬨彆扭的小情侶麼?
當警察接到報案趕到現場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河無念麵色凝重地站在一旁,目光死死地盯著不遠處的被害人,心裡滿滿都是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