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裡,店長苦著一張臉,就差沒哭了。
一個點心師已經走了,生意少了一半,現在連咖啡師也要走了,他這家店的生意可怎麼做。
“泰武啊,智鬱要上大學,她辭職到也能理解,可是你為什麼要辭職啊!”店長對這一點是真不明白。
“女朋友走了,我自然得追著女朋友走,不然,她若是被人追走了,要傷心的就是我了吧!”柳泰武一臉笑意地自我打趣。
在人前,柳泰武絕對是正常的,那猶如從漫畫裡走出來的英俊外表和一手出神入話的咖啡技藝,這樣的人即便沒有高深的背景,也絕對是受人歡迎的,要知道一開始,這店裡百分之八十的客人都是衝著他來的。
“可是你也可以留下來啊,說不定以後智鬱有時間又肯回來了呢!”店長這苦口婆心的模樣,不難看出他有多想把柳泰武給留下來。
“這個,以後再說吧!”柳泰武嘴角含笑,心裡卻一陣好笑。
葉雪的性子,接觸的多了,多少能看出來一點,她有才有貌有本事,之所以他一直沒有注意到她這號人,指不定就是因為她太懶。
對,太懶。
這一點從工作上不是很容易看出來,但是他們一起行動過幾次之後,總是被指揮的團團轉的柳泰武算是看明白了,這丫頭的本事是有,但懶得動手。
嗬嗬,之前她說會來這裡全是為了他,他原本還不相信,但是現在想來,她到是真為他花了不少的心思。
“歡迎光臨。”店長突如其來的歡迎聲,將柳泰武的思緒給拉回了現實。
抬起頭,柳泰武見到河無念和吳瑪麗亞時,臉上雖然沒有表情,心裡卻不由地吃了一驚,這兩人居然在這個時候過來,難不成找到了什麼證據?
這一瞬間,柳泰武不是害怕,也不是擔心,而是覺得興奮,畢竟現場他也是見過的,甚至親自參與的,他認為毫無破綻,現在卻有人打破壁壘,這種感覺就好像被人挑戰了一般。
“給我們兩杯藍山。”吳瑪麗亞看了柳泰武一眼,笑著點單,然後低頭看向前麵的玻璃櫃,似想從中挑選合口味的蛋糕,卻發現裡麵的蛋糕十分尋常,根本沒有眼前的特色,不由一臉奇怪地看向店長問:“這蛋糕?”
“不好意思,客人,原先的點心師因為要上大學辭職了,這個是新來的點心師做的,味道也不錯。”店長這話說得很溜,想來也不是第一次回答彆人了。
“哦,是這樣啊!那就兩個巧克力慕思吧!”吳瑪麗亞被店長盯得不好意思,隻能隨便點兩個蛋糕湊數。
河無念倒是有些意外,不過他也是讚同葉雪的決定的,畢竟作為學生最該重視的可不就是自己的學業麼?
隻是把這種乖巧的行為套在葉雪身上總覺得有些違和感,畢竟曾經的葉雪可是出了名的不喜歡讀書,她能考上首爾大學,對於很多人而言,都是一件讓人覺得震驚的事情,就連自認為是兄長的河無念也不例外。
柳泰武很快就把咖啡弄好了,等到服務員給兩人送去之後,他便收回了視線,既然不是來找他的,那就證明他們什麼也沒有發現,如此,柳泰武難得冒出來的興致也頓時消失無蹤了。
店長見柳泰武進庫房,也跟了進去,為了這家店,他也是拚了。
坐在靠窗地方的河無念和吳瑪麗亞並沒有注意到柳泰武的變化,兩人會出來,純粹就是為了換個心情。
“怎麼了?再想那個小姑娘?”吳瑪麗亞拿著勺子弄了點蛋糕放進嘴裡,入口的甜膩讓她眉頭微皺——太甜了。
相比這種大多女生都喜歡的甜膩,吳瑪麗亞更喜歡清清淡淡的味道,那種恰到好處,不甜不膩的感覺卻很難把握,至少在吳瑪麗亞吃過的蛋糕裡,唯有葉雪做得蛋糕最合她心意。
“恩?你是說智鬱?”河無念咽下口中的咖啡,有些訝意地道:“恩,有些意外那個丫頭居然也有這麼老實的時候。”
“哦?”吳瑪麗亞雖然有些醋意,不過還在承受的範圍之內,畢竟她不可能為他身邊出現的每一個女人去吃醋。
河無念想著從前的葉雪和現在的葉雪,不由地笑道:“這個丫頭之前一直嚷著要當漫畫家,書也不好好讀,沒少讓人覺得頭疼,之後也不知道是突然開竅了還是想通了,高考前幾個月竟跑回學校認真讀書去了。沒想到,這短短的幾個月還真讓她考了個好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