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泰武並不在意岬童夷的結局,在他打贏他的瞬間,多年的執念在便著這個勝利而消失了,現在唯一讓他覺得在意的是葉雪剛才說的那些話。
“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隻是提醒你,身份有彆,門戶有限。”葉雪的話點到即止,並不多說。
若說柳泰武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現在他卻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和葉雪的身份,他不認為有什麼,可在彆人眼裡,他是泰晤建設的繼承人,而她卻是普通家庭的女兒,除了上了一個還算亮眼的大學,他們的身份並不匹配,至少在彆人眼裡,他們並不相配。
“這種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柳泰武想著之前母親提過的結婚,嘴角不由地溢出一絲笑意來。
葉雪雖然不清楚他為什麼高興,不過有些事的確需要男人來辦,畢竟這世間多以男人為尊,女人太過主動總會讓人覺得有些掉價。葉雪骨子裡向來都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小自私,是以,遇上這種事情,她肯定是不會主動出擊的。
“還是那句,我們拭目以待。”
收拾好現場,葉雪同柳泰武一起離開,即便他們不想讓人察覺他們來過這裡,那離開之前,肯定是需要毀掉自己曾到過這裡的一切可能。
因著時候不對,葉雪在給柳泰武做了簡單的包紮後,便徑自回了學校,好在時間尚早,學校裡人來人往的,並沒有什麼不便。
另一邊,河無念陪著吳瑪麗亞去警局備案,相較從前的敷衍,這一次,因著岬童夷的再次出現,吳瑪麗亞也不敢再有所隱瞞,說話間,便將往事和今日的遭遇一一道來,如此也引起了警局的重視。
這段時間,他們因著模仿犯的關係,忙得焦頭爛額,大部分的人都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現在聽聞岬童夷再次出現,他們覺得也許個模仿犯,不一定是模仿犯案,說不定是因為岬童夷的犯案手法進化了,才會讓他們以為是彆人再犯案。
河念說不可能,但是大家說得有理有據的,就連他自己都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端說一個感覺,彆人可能要把他當成傻子來看吧!
也對,辦案什麼的看得一直是證據,而非警務人員所謂的直覺。
吳瑪麗亞的確是相信河念,可是這並不表示彆人的推斷她就一點不相信,事實上在經曆了今天的驚嚇之後,她也有些懷疑之間的案子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模仿犯,一切都是岬童夷轉移視線的一種方法。
錄完口供,河無念便準備送吳瑪麗亞回家,誰知到警局門口時,正好遇上了回來的岬童夷,也就是重案重的組長——車道赫。
四目相對,車道赫原本隻要裝作平常地跟河無念打個招呼便是,可是在對上吳瑪麗亞的雙眼後,他腦子裡便浮現出一個聲音,一個讓他無法抗拒的聲音,一個命令以他襲擊吳瑪麗亞的聲音。
他明知道場合不對,可是他卻忍不住,好在就在他掙紮的時候,吳瑪麗亞他們已經離開了,他現在就算是跟上去,也不會一下子被人發現,所以就算有行動,也不會太引人注意。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說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縫。岬童夷顯然也是這樣,原本他狼狽的樣子就讓人側目,現在到了警局門口,卻過門而不入,甚至跟在同僚身後,這樣的舉動不惹人注意,還有什麼惹人注意。
楊鐵坤其實也是一時好奇,但是他從未想過這一時間的好奇竟讓他破獲了有史以來最讓他們頭疼的奇案,甚至於著警隊清除了毒瘤。
河無念和吳瑪麗亞也沒有想到車道赫會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對她動手,這種不分場合的襲擊,雖然有點狗急跳牆的意味,但是後來當吳瑪麗亞表示車道赫有重人格時,其他人似乎一下子就接受了他的異常。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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