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第一百八十九章(1 / 2)

“Joe, 你確定這些案件是出自你那個小女朋友之手,我瞧著怎麼都是自殺案啊?”梁邁斯不懷疑關祖打聽消息的能力,卻懷疑葉雪的手段,畢竟比起關祖, 他們對她的一切都顯得無比的陌生。

短暫的一次相處是不可能讓梁邁斯他們這些以自我為中心的叛逆少年或者有著叛逆性格的人就此接受一個人的。彆看他們玩得瘋狂, 其實他們也很簡單,隻要你能讓他們服氣,他們就能唯你所用, 甚至在必要的時候還會為你犧牲。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仗義每多屠狗輩, 負心多是讀書人。這不是說所有讀書人都不好,可論起利益, 這些人卻更容易在算計得失之後捅你刀子, 不然這話本子裡怎麼都是讀書人出人頭地,然後拋棄糟糠呢!

說穿了, 不過就是從前沒有, 一旦得到便控製不住自己,想要的更多,更好, 而從前的一切就好似在影射他的過去, 他如何不想拋棄。

“若真是自殺這麼簡單,陳國榮為什麼要查?你覺得他是吃飽了撐著沒事乾嗎?”關祖得到消息後, 便過來讓梁邁斯收集這個案子的資料, 雖然每個案子好似都很正常, 但是又透著一抹不正常,晃然間,關祖想到葉雪會催眠這件事,“看來我們終究是小看了她的本事。”

“什麼意思?”火爆湊過來,他可是看了半天都沒看出一丁點的苗頭呢!

關祖對這幾個小夥伴的性格還是了解的,他們也許在自己擅長的領域很有本事,可是出了這個領域,他們其實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想想Sue為什麼會忘了我們?”關祖提醒一句,然後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這些案件的資料當中。

其實這些案件裡死亡的人,有兩個關祖還認識,雖然沒有什麼交情,不過私下裡他心裡清楚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前麵這個是個紈絝子弟,喜歡玩女人,不管願意的,不願意的,隻要他看上的,他必定會想辦法得到,為此有不少人受不了這樣的變故,死的瘋的都有,而且人數還不少,而他也就是賠錢了事。

這樣的人,關祖看不上,自然也不與之來往,當然,也不會因為那些無親無故的受害者而同他對立,玩什麼‘正義之戰’。可是就在他以為這是社會黑暗麵裡的常態時,這個人卻自殺了,還是在他的女人說了那些話之後。

“酷!原本我覺得Sue忘掉我們就已經是催眠術的神奇之處,可誰有想到一個催眠術居然能讓人安然赴死,這可真是居家旅行殺人放火之必備技能啊!”火爆看著關祖,眼裡帶著十分明顯的羨慕。

劉天搭著火爆的肩,一臉認同地道:“Joe,我剛才可是把案子都看了一遍,這裡麵的種種若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倒是開始期待你的小女友和陳國榮這個‘警隊之光’的神探之間的對決了。”

難怪金大大的書裡會有這麼一句話——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這葉雪看著漂亮柔弱,跟乖乖女一般,但是一身的氣質卻著實讓人不敢忽略,再加上她做得這些事,他們就更不能再把她當成普通女孩來看待了。

“這樣說來倒真是讓人期待呢!”劉天笑著附和一句。

“期待是期待,可是看到這個,我覺得這件事不會這樣簡單地結束的。”梁邁斯玩著手裡的電腦,突地看到一個新聞,續而將電腦屏幕轉向關祖他們。

關祖等人下意識地望去,便見上麵最新的一個新聞不是彆的,而是關祖父親所在的區域警局裡一個高級督察為了私利,栽臟陷害嫌疑人,以此獲利,之後被殺了。

對,在公布了他的罪行之後,這個高級督察被殺了。

梁邁斯看到這裡,不由得將電腦轉了過來,快速地侵入警局的係統,一如從前,將他們想要的資料調了出來,仔細看過之後,才發現新聞上的隻是表麵的一切,被隱藏的可能才是最重要的一部分,比如屍體的手心裡刻著一朵雪花。

雪花!

這個對彆人來說可能隻會聯想到下雪或者跟天氣有關的一切,而他們竟第一時間想到了葉雪。

火爆有些艱難地吞了吞口水,突然覺得葉雪其人真的不是一般人,她的出現似乎讓他重新認識了這個世界。

“這個不會也是她的手段吧!那這一次總不能是死者自己公布罪行,再給自己刻個雪花在手心自殺吧!”火爆滿臉的驚詫,若說之前對於沾上人命還有一絲懼怕或者說抗拒的,那麼這一刻,葉雪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有錢有勢都比不過那些手段高深莫測的人。

以前他們都覺得有錢有勢就是站在世界尖端的一部分,可是現在他覺得真正站在世界尖端的人都是可以隨意決定彆人死活,卻不會讓自己落於險境的,比如說看似家世、財富都不怎麼顯眼的葉雪,實際上卻是高高站在頂端,俯視眾生。

“當然不可能。可是讓我意外的是她什麼時候動得手,我一點都沒有察覺。”關祖此時的震驚可是一點都不比火爆他們小,甚至他開始懷疑當初在酒吧的時候,她為什麼會願意跟他走,甚至於跟他發生關係?

明明那麼厲害的人,好似伸手就能決定彆人的死活,卻一再地放縱於他?

“她要是這麼容易被人發現或者說抓到把柄的話,怎麼可能在我們麵前放大話。不,應該說自信。”此時此刻,不隻是火爆,梁邁斯和劉天對於葉雪都產生了迷之自信。

關祖掃了他們一眼,嘴上卻什麼都沒有說,垂下眼斂的瞬間,他突然想起那天葉雪說得那些話。

他恨的不是警察,恨得隻是奪走他父愛的那一份工作,又或者說他是自欺欺人地不願意相信他父親其實是個小人,不得誌時壓抑本性,一朝得誌,便將以往的種種不幸都發泄在彆人身上。

“既然她說了要讓陳國榮認輸,讓那個人從警司的位置上退下來,那肯定就不會在這個時候罷手。”關祖眯著雙眼,心裡卻莫名地希望她能說到做到,將他父親從警司的位置上扯下來。

“那咱們拭目以待。”梁邁斯一臉笑意地道。

警局辦公室裡,陳國榮拿著剛拿到的法醫報告仔細研究,他原本是想著好好睡上一覺再來研究之前那幾個自殺案的,卻沒有想到他一覺起來,連板凳都還沒有坐熱就被叫去了現場。

迎接他的卻是這樣一個‘大驚喜’,不過死得雖然是他的同事,他心裡卻一點都同情不起來,光他做得那些事,要是他早點知道,他肯定早就把他抓進去了,還容他在外逍遙這麼多年。不過凶手他還是要抓的,畢竟這是一個法製的社會,而他是法律的守護者。

隻是讓陳國榮有些在意的是死者手中的‘雪花’印記。

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他經手的案子不少,各種類型都有,他不說是萬事通,也算得上百事通。之前那些看著就有問題的自殺案件先不說,就說這個案子,明顯有連續犯案的可能,可即便如此,他卻連凶手的基本資料都不了解,甚至是男是女也不知道,這讓一向自信滿滿的他頗有些挫敗。

黃森臉上的表情也不好,這個案子發生之後,那些記者無孔不入,他們警局的聲名降了不少,惹得總局那邊很是不滿,警司那邊也下了死命令,讓他們儘快破案。

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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