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依舊沒看她,而盛眠也沒精力解釋什麼了,她隻想知道莊晚的情況怎麼樣。
可桑庭桉不肯放過她,在看到她時,就冷冷的垂下睫毛。
“盛小姐這是知道你爸媽要坐牢,所以急著趕過來求情麼?”
爸媽?
盛眠一時間不知道這說的是誰。
她也不想反駁,趕緊朝著手術室的方向走去。
卻聽到桑庭桉繼續。
“你媽媽張虹看到小酒跟傅燕城約會,直接將小酒推倒了,小酒搶救了一晚上,盛小姐現在不是過來贖罪的?”
盛眠隻覺得窩火,抬眸看著他。
“如果是張宏做的,那你去找張虹就是了,我沒享受過那個家庭裡的一切,所以也沒必要承擔他們的責任,桑先生是大家族裡出來的,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懂吧?”m.
她的目光不躲不避的看著桑庭桉,桑庭桉一時間有些怔愣。
即使她此刻神態虛弱,甚至周身還縈繞著一股汽油味兒,但是這雙眼睛卻十分的清明,甚至有氣勢。
盛眠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自顧自的越過他離開。
桑庭桉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直到桑祈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哥,我覺得盛眠說得沒錯,誰做的,誰負責,張虹又不是小孩子,你也看到她對盛眠這個女兒的態度,不就是想吸女兒的血麼,要是讓盛眠來為小酒的受傷負責,那對她也太不公平了。”
桑庭桉的臉色頓時一沉,“這話你去跟父親說,去跟母親說。”
桑祈頓時不說什麼了,母親在寵愛小妹這件事上,是沒有底線的,到時候被批評的一定是自己。
他下意識的去看傅燕城,卻看到傅燕城隻是站在不遠處的病房門口,沒有進去。
桑祈有種這人是不是想要多看盛眠一眼的錯覺。
察覺到他的視線,傅燕城也就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