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鶴在秦泊淮的手裡放了一瓶酒。
秦泊淮又是輕笑。
“嗯。”
謝楓懶得看溫思鶴發瘋,指尖淡淡的轉著手機。
而傅燕城全程盯著盛眠,一會兒問她頭疼不疼,一會兒問她吃了藥有沒有感覺到副作用。
盛眠搖頭,隻說有些累了。
她也就抱著人上樓,隻對其他三人說了一句。
“你們回去吧。”
盛眠靠在他的懷裡,是真的有些累了。
這幾天雖然在賀舟的彆墅,但傅燕城逮住機會還是會跟她做做做。
這會兒她被放到床上,睡到半夜的時候,她突然被噩夢驚醒了。
隻覺得自己很餓,她摸索了一下自己的床邊,卻沒發現傅燕城。
她想要喊,想起自己的嗓子還沒有恢複。
她隻好一點一點的往下摸索。
這是禦景苑,她鬆了口氣。
隻要傅燕城在這裡,她就會覺得很安心。
但今晚她不僅覺得餓,還覺得腦袋疼,疼得仿佛要暈過去。
“傅燕城?”
她試著喊了一聲,這才發現自己可以發出聲音了。
怎麼回事,秦泊淮不是說她至少要三天才能說話麼?
這才一個晚上而已。
“傅燕城?”
她站在空空蕩蕩的走廊裡,聽到遠處書房的門打開了,傳來他的聲音。
“眠眠,怎麼了?”
她鬆了口氣。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
男人發出了一聲輕笑。
“現在是白天。”
她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忘記自己失明了,根本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所以也不知道外麵到底是白天還是晚上。
她在整棟彆墅裡都嗅到了一種熏香的味道。
她皺眉,仔細嗅了嗅。
“這是泊淮那邊給我的熏香,安神的。”
這種味道跟她在k先生那裡聞到的不一樣,更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