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鶴吸入這種白色煙霧之後,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傅燕城沒說話,他的沉默讓溫思鶴很不安。
“燕城,你該不會真的懷疑泊淮吧?”
“思鶴,你留在這裡,上頭會調查你,但是你身家背景乾淨,他們調查不出什麼東西,而且溫家也會撈你的,我現在要回北美一趟。”
溫思鶴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臉色有些不對勁兒。
“你們彆他媽的有什麼事兒都瞞著我啊,你真的在懷疑泊淮?”.
“我也不想懷疑他,但思鶴,你在我們這群人裡,心思一向是最單純的那個,連你都在中間懷疑過他一次,哪怕他沒有什麼身份,也肯定有秘密在瞞著我們。”
“不是他!”
溫思鶴有些急了,亦步亦趨的跟在傅燕城的後麵。
“我可以作證,確實沒有紅痣,現在謝楓已經去世了,我們幾個能不能回到以前那樣,你把盛眠救回來,咱們誰都不要折騰了,好不好?”
話音剛落,傅燕城就安靜的看著他的鎖骨。
溫思鶴的鎖骨那裡有一道劃痕,劃痕已經結疤了,但是裡麵明顯有什麼東西。
傅燕城拿過匕首,利落的刺向他。
溫思鶴甚至直接閉上眼睛,都沒有躲。
“燕城,你就算要殺我,我也想說不是泊淮。”
那道小小的傷疤被割開,裡麵露出一個綠豆那麼大小的薄片竊聽器。
溫思鶴的臉色瞬間就白了,往後退了好幾步。
“這他媽的什麼東西?”
傅燕城直接將這玩意兒捏扁,“最近誰接觸過你的這塊地方?”
溫思鶴的腦海裡宛如炸過驚雷。
他和秦泊淮一起喝酒的那天,在門口不小心被樹枝劃到了,一直在流血,秦泊淮給他處理的這個傷口。
但他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呢,皮膚裡被放入了這個東西,怎麼會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他沒說話,傅燕城大概也猜到了。
他將這枚竊聽器扔掉,“目前的最高科技,這種竊聽器甚至可以放在牙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