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失憶的時候對人家蠻好的。”
謝楓用礦泉水漱口,直起身體,推開人就往外走去。
“思鶴,先跟我回去一趟,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溫思鶴知道他這是要說正事兒了,馬上跟在他的身後。
謝家那群人被丟在醫院,誰都沒有想到謝楓剛醒就要出院,甚至還不通知他們。
但是沒有一個人敢提出異議,畢竟隻要謝楓回來,謝家就會是他做主。
謝楓坐在車上,這是回他的彆墅的路。
汽車開到一半的時候,他還是沒忍住。
“停車!”
溫思鶴瞬間踩了刹車。
謝楓將一旁的車門打開,伏在旁邊的花壇前吐。
這大概是他最狼狽的時候,哪怕是受傷都沒有這麼狼狽。
溫思鶴抬手,在他的背上拍了拍。
“我說當年那件事到底給你造成了多大的陰影啊,你這該不會是想起剛剛跟莊晚的那個吻,惡心的吧?”
謝楓臉色不太好看,又用礦泉水漱了口,幾乎是狼狽的回到了自己的彆墅。
到達臥室,他沒來得及說什麼,又進浴室吐了起來。
溫思鶴看了一眼自己腕間戴著的手表,就在外麵等。
一直到半個小時之後,謝楓才洗了澡出來,眼尾都被吐得有些紅。
在溫思鶴的眼裡,謝楓是個極度冷靜自持的人,在這一點上,傅燕城有時候都比不上他。
謝楓對女人的態度,說白了就是向來輕賤。
傅燕城雖然嘴硬,但真要迷上了,那就是不死不休。
謝楓不一樣,他發現自己在走上一條歪路的時候,會毫不猶豫地扳正。
他的人生不允許出任何的錯,哪怕跟女人上床了,這個女人他也是能扔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