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上用力,眼神冷得仿佛寒冰。
“難道被乾上癮了,莊晚你賤不賤?”
從最初那幾百萬的交易開始,她在他的眼裡就是低賤的。
莊晚被他死命折騰的時候,也罵過是自己活該。
她從未有過怨言。
但他失憶的那段時間,可不是她主動的。
在他的麵前,她的嗓子仿佛被什麼掐住似的,根本吐不出一個字。
愛上他的那一刻就已經輸了,給了他無限傷害她的權利。
她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落在了謝楓的手背。
他的手哆嗦了一下,覺得那眼淚有些燙人。
他甚至下意識的想要將手收回來,可才撤退幾厘米,又更加用力的掐上去。
這一瞬間湧上來很多情緒,惱怒,憎惡,厭煩。
“拿著這些錢,滾,以後就當不認識。”
莊晚被掐得喘不過氣,除了流淚,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謝楓已經放開了人,但依舊覺得心裡不舒坦,他什麼時候被女人扇過巴掌。
他拿出一根煙,點燃,感覺到她還站在自己的身後,語氣更冷。
“還不滾?”
莊晚沒說什麼,將自己的衣服攏了攏,一瘸一拐的離開。
剛剛被摔在牆上的時候,她的腳崴了一下,現在是強撐著沒在他的麵前露怯。
一直到走出幾百米,她才緩緩停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踝。
腳踝比臉上嚴重多了,腫得跟饅頭似的,看起來慘不忍睹。
她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心裡忍不住升起了一絲的希冀。
但傳來的卻是謝思思的聲音。
“你剛剛聽到了吧,我哥要和溫家的小姐訂婚了,你這個賤女人有多遠滾多遠,他剛剛已經看到你的臉腫了,知道你被我了扇巴掌,但他還是沒說什麼,因為在他心裡,你本來就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