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音樂已經關了,莊母的聲音很大,幾乎所有人都能聽到。
已經有安保人員走上前,將莊母拉開了。
被扯頭發的女孩子伏到一旁男人的懷裡開始哭,肩膀一抖一抖的,看著可憐極了。
“你個賤貨!又對著男人裝可憐!你給我發誓,發誓你這輩子都彆來破壞我的家庭!”
“我沒有,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老公!”
“你還裝,上次你在商場給她送了一個紙盒子,那裡麵裝的是內衣,你個賤人。”
“嗚嗚嗚,商場在做活動,而且我銷售的是女士內衣,會給當天消費達到五千的客戶送東西。”
言下之意,你老公那天在我的店麵消費了五千,那內衣是贈品,如果那些衣服不是送給你的,那就是你老公拿去送給彆人了。
莊晚實在太了解莊母了,莊母把自己的男人看得很緊,甚至把女兒都當成了假想敵。
明明是她的男人對莊晚意圖不軌,但是在莊母的眼裡,是莊晚蓄意勾引。
莊母用所有難聽的話罵過莊晚,現在又開始覺得其他漂亮的女孩子要勾搭她的男人。
女孩子趴在男人懷裡,這個男人顯然很有錢。
他讓安保人員把莊母丟出去,並且要去醫院給挨打的女孩子開受傷證明,要起訴莊母。
莊母一聽,頓時就急了。
“你們狼狽為奸,勾搭我男人還要告我!哎呦,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
她的視線往遠處一看,直接就看到了莊晚。
“莊晚,你快過來,你是我的女兒,快過來幫我理論理論。”
話音剛落,一旁的走廊拐角就走出來幾個人,是謝楓,溫情,溫思鶴。
莊母的嘴裡還在噴著肮臟的文字,什麼張腿,婊子,豬狗不如的臭東西,又扯著嗓子掙紮。
“那是我女兒,你們要是有什麼想說的,就跟我女兒說好了!”
關鍵時刻,她直接就把莊晚推出去了。
莊晚不是第一次被她坑,從小到大,有什麼好事兒從來都輪不上她,但要是需要出頭的地方,莊母毫不猶豫地會推她出去。
她已經習慣了,可偏偏謝楓和溫情在這裡,她隻覺得臉頰上火辣辣的疼。
不是因為巴掌,而是因為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