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思思看到男人和團隊頭也不回的離開,她是真的怕了,雙腿都沒有力氣。
她的嘴唇顫抖,眼淚就像是壞掉的水龍頭,不停地往下流。
但是現場的其他人全都沒有來安慰她,仿佛她是已經被遺忘的人。
“哥!我錯了!”
但是她現在說的話,又有誰能聽到呢。
醫院的走廊很快就站了一堆人。
盛眠看向坐在旁邊的謝楓,語氣嘲諷,“我就知道,莊晚遇到你準沒好事,人都被你找到了,可你沒保護的好,這次要是搶救不過來,不知道你又打算等多少年呢,謝楓,你說莊晚的命怎麼就這麼苦。”
謝楓沒說話,他隻覺得自己的嘴裡都是血腥味兒。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很黯淡,像是飄搖的畫,他什麼都看不清,隻知道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說話,但具體說什麼,他聽不清。
走廊上的眾人來了又走,來了又走,最後隻剩下傅燕城和謝楓。
他們已經在這裡站了兩天兩夜了,期間謝不言被推了出來。
謝不言的傷勢不重,現在已經清醒了,隻是不愛說話,眼眶紅紅的,顯然知道莊晚的情況不好。
傅燕城抬手,在謝楓的肩膀上拍了拍。
謝楓的睫毛顫了一下,還是沒說什麼。
又過了一天,走廊裡隻剩下謝楓一個人,其他人都熬不住了,回家去休息了。
他的眼底都是紅血色,依舊坐在椅子上。
莊晚被推出來的時候,他才覺得眼前的世界清晰了起來。
他連忙站起來,卻因為起得太急,差點兒栽過去。
“怎麼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