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瞬間不說什麼了,抬手揉著眉心。
有句話叫,當局者迷,現在桑祈明顯就是為情所困的姿態,隻是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
盛眠沉默一分鐘,才深吸一口氣。
“二哥,我看你的心情不好,要不你去和溫思鶴他們喝酒吧,今晚有很多人呢,傅燕城也早早的就過去了。”
“嗬嗬,傅燕城都已經有孩子了,竟然還在外麵喝酒。眠眠,你要多管管這個男人,省得他在外麵亂來。”
盛眠的嘴角抽了一下,二哥總是看傅燕城不順眼。
而且兩人結婚這麼久了,二哥還是不願意接受傅燕城,一直覺得傅燕城不是良人。
“二哥,你去吧。”
桑祈的心情不好,確實想出去轉轉。
而且看到麵前的兩個孩子,他隻會覺得更加失落,不免開始想著,如果自己的孩子能夠活下來,那應該是什麼樣子,但是他想不到。
來到酒吧,推開包廂,他就看到了那些熟麵孔。
換做以前,他一定會從左到右挨個諷刺一邊,但是現在他沒這個心情。
可他不找茬,不代表彆人不找茬。
桑祈剛坐下,就聽到溫思鶴開口。
“桑祈,我聽說你最近在追一個女人,是不是真的啊?”
桑祈的眉心皺了起來,連他自己都對自己的感情不明朗,溫思鶴又怎麼會知道他在追女人。
他的視線下意識的就看向傅燕城,傅燕城垂下睫毛,佯裝沒有注意到。
桑祈頓時覺得生氣,好你個傅燕城!居然在背後偷偷議論他。
什麼叫他追女人,他可是北美第一公子哥,追女人這種事情,從來都落不到他的身上,隻要他一揮手,大把的女人主動靠上來。
他剛想反駁,溫思鶴接下來的話卻直接讓他沉默了。
“這次我有朋友去了一次北美那邊的邊境,遇到一對很有意思的小夫妻,人家周圍的人都在忙著種蔬菜,他們卻在種玫瑰。亂世之中,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溫思鶴說這句話的時候,視線落在桑祈的身上,不願意錯過桑祈的任何表情。
桑祈的臉色果然變了,這不是他的錯覺,溫思鶴顯然知道他和桑織的那點兒事情。
但是這些事情在北美都很隱蔽,遠在帝都的溫思鶴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