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麼過去了一周,一直到她打開手機,才看到鐘情給自己留了很多信息,但是溫思鶴那邊始終安安靜靜的。
這一周裡,宮銜月的眼睛都哭腫了,隨便找了個小旅館就住下了。
看到鐘情的這些信息,她沒有回複,而是慢吞吞的起床洗了個臉。
剛洗好,鐘情就又打了電話過來。
“宮銜月!”
鐘情在那邊記得嘎吱亂叫,“這一周你到底都跑哪裡去了,你好是再不接電話,我就報警了!”
宮銜月的腦袋很痛,這一周都沒有休息好。
“怎麼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你知不知道溫思鶴到處在找你,給我打了幾十個電話,還以為我把你藏起來了,我真是冤枉,你現在開機了,他應該能定位到你的手機號,很快就會找來了,你自己想好怎麼跟人家解釋吧。”
宮銜月的眉心皺了皺,她有什麼需要對溫思鶴解釋的?
溫思鶴自己也經常玩消失,但她從來都不問為什麼,畢竟每個人都有秘密。
但她沒想到的是,剛把相冊撞進自己的包裡,打算啟程回帝都的時候,溫思鶴就出現在她身邊了。
距離鐘情給她打電話也不過過去了幾個小時,他是直接坐得直升機麼?
溫思鶴瘦了許多,看到她的第一眼,直接大踏步的走上來。
宮銜月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自己的下巴瞬間被人掐住了。
“宮銜月,你贏了,現在跟我回去。”
其實宮銜月並不知道他說的贏了是什麼意思,他們之間似乎並沒有打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