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情走到宮銜月的身邊,想要跟她說點兒悄悄話,但是溫思鶴在這個時候開口。
“早餐沒有你的份兒,你現在已經看到人了,趕緊走吧,我和她還有點兒事情要說。”
“你和銜月能有什麼事。”
“還不是男女之間的那點兒事,我要吃早點!”
他著重強調了早點兩個字,仿佛這個早點並不是宮銜月正在做的早點,而是宮銜月本人。
鐘情覺得這人真是沒臉沒皮,但她也確實不好繼續待在這裡了。
“銜月,那我就先走了,你跟我隨時保持聯係,還有上次我給你說的事情,如果你想繼續回來拍戲,也急得跟我說,不是沒有轉機。”
溫思鶴將人送到門口,聽到這話,緩緩挑眉。
“她要是想回來拍戲,還用得著跟你說?”
他這裡直接就可以搞定一切。
鐘情的臉色瞬間變得很諷刺。
“我這不是怕溫編劇不肯幫銜月麼?畢竟銜月被你睡了這麼久,可是一點兒資源都沒有拿到過,溫編劇對待其他的女人倒是大方。”
溫思鶴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事實似乎確實如此。
回想起他和宮銜月之間,他似乎真的沒有付出過什麼。
他將門一關,轉身看著宮銜月。
宮銜月卻皺眉,“你對鐘情客氣一點兒,她是我唯一的朋友。”
“宮銜月,你想不想繼續拍戲?”
宮銜月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想看看他又要做什麼。
她重新回到廚房,溫思鶴則跟了過去。
“我跟你說真的,你是不是很喜歡拍戲?”
“不喜歡,我是為了接近你,才決定拍戲的。”
溫思鶴被這句話砸得回不過神,等細細品味之後,瞬間就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