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敲了敲。
“銜月,你在裡麵麼?”
宮銜月已經抱著照片躺在了床上,一點兒都不想聽到溫思鶴的聲音。
她突然覺得自己真是荒唐,怎麼能把溫思鶴這種男人跟顧佑相提並論。
他給顧佑提鞋都不配。
溫思鶴拍得手掌通紅,也有些沒辦法了。
“宮銜月,你要是不開門的話,你會後悔的,我告訴你,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最後的機會了。”
他已經道歉了,並且讓人去準備幾塊手表了,護把她的錢全都補回來。
她到底還要怎麼樣?難道兩人真要因為這種荒唐的事情分手。
“宮銜月!你給我出來!”
但是不管他怎麼開門,裡麵都沒有動靜。
溫思鶴咬牙,“不許分手,聽到沒有,今晚的事情我跟你道歉,是我不對,我已經讓人給你定五塊手表去了,你要是喜歡,我還可以定其他款式,讓你一周都換著戴,絕對不重複。”
宮銜月隻當外麵是狗叫,之前她一直想不明白,她想通過對溫思鶴的好,拚命來彌補自己對顧佑的虧欠。
可溫思鶴不是顧佑,顧佑早就沒了啊,是她自己困在原地走不出來,總想著顧佑的心臟在溫思鶴身上,兩人又長著那麼相似的小痣,也許......
結果是她自己癡心妄想。
她將照片小心翼翼的握在手裡,就這麼睡了過去。
溫思鶴對女人是最沒有耐心的,等了五個小時之後,外麵的天都已經快要亮了。
他打了一個哈欠,又去敲門。
“宮銜月,你晚上了,你氣也該消了吧。”
他極少因為女人的事情一晚上沒睡,但昨晚他確實沒有睡得著。
裡麵宮銜月還是沒有回複。
溫思鶴冷笑了一聲,“行,你不出來,要分手是吧,分就分,我告訴你,你彆後悔!”
放完這就狠話,他直接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