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鶴緩緩放開手,聳了聳肩膀,“行唄。”
他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雲淡風輕,要不是眼尾還帶著一抹紅的話,真會以為他無動於衷。
但是宮銜月並沒有看見,還以為他就是無聊了,就是因為被甩了不甘心,麵子上過不去,才又來故意糾纏。
溫思鶴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有真心,就算是有,她也根本不稀罕。
溫思鶴一個人站在餐廳外麵,也沒有說要走,就這麼看著宮銜月打車離開。
然後他給傅燕城打了電話,約對方出來喝酒。
傅燕城倒是很給麵子,當晚就出來了。
他還叫上了謝楓,總覺得今晚會發生什麼事情。
結果,兩人剛到包廂,就看到溫思鶴已經喝了好幾瓶。
“思鶴,你這是?”
溫思鶴抬起雙眼,眼底已經滿是醉意。
“快來喝酒啊,你們愣著做什麼,都坐下,今晚不醉不歸。”
傅燕城覺得他有些不正常,哪有一個人出來喝悶酒的。
“你這是有心事兒?”
“哪有,哈哈,就是想喝酒了嘛。”
謝楓坐在旁邊沒說話,反正每次聚餐的時候他就像是根木頭。
傅燕城將旁邊的酒都拿開,給溫思鶴換了一杯果汁。
“說吧,到底怎麼了?”
這句話才剛出來,溫思鶴就低下頭,肩膀開始聳動。
傅燕城以為他是在笑呢,畢竟笑的時候肩膀也會輕微聳動。
“你笑什麼?”
他掰過溫思鶴的身體,這才發現他的睫毛上還掛著淚水。
“操!謝楓你快看,這個人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