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垂下睫毛,想了想,還是回複道:“我跟他說說,但是他不一定聽我的。宮銜月,他可能是真的喜歡你,不願意告訴你,也許是為了保護你,其他的我也不太想多說,反正我先給他打電話試試吧。”
“好,真的謝謝你。”
盛眠掛斷電話之後,肩膀被人攬住,是傅燕城。
傅燕城偏頭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嘴角彎了起來,“怎麼了?”
盛眠把宮銜月和溫思鶴的事情說了一遍,傅燕城也就放開了她。
“眠眠,這事兒你彆參與,我給思鶴打電話,免得他怨恨你,感情的事情誰都說不清。”
盛眠點頭,歎了口氣。
傅燕城很快就給溫思鶴打了過去,溫思鶴還在調查顏家當年的事情,想知道顏家是怎麼發現流落在外麵的私生子的,接到傅燕城的電話時,他隻覺得心累,喝了一口酒,按了接聽鍵。
“燕城。”
“你把宮銜月關著了?繼續這麼關下去,你們會不會變成一對怨偶。”
“什麼怨偶,她根本不喜歡我。”
溫思鶴說到這的時候,隻覺得十分委屈。
以前是他混賬,他不是人,但是宮銜月難道就不過分麼?
溫思鶴將手中的杯子放下,眼眶頓時紅了,忍住詢問傅燕城。
“以前盛眠不喜歡你的時候,你都怎麼過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