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冉染將昨天打包來的飯菜熱了一下,又給弟弟穿上了新衣服。
平心而論,弟弟是帥的。
冉染抬手,在他的發絲上摸了摸,畢竟認識了這麼多年,他們都是受害者。
她沒理由去恨弟弟。
“我要走了,你好好照顧孩子。”
“姐。”
弟弟亦步亦趨的在後麵跟著,就像以前冉染無數次的去上班,他在後麵眼巴巴的跟著一樣。
冉染狠心將門關上,然後抓過宮銜月。
“走吧。”
宮銜月看著緊閉的房間,深吸一口氣。
“冉染,你至少會在帝都待兩個月,確定不再跟家裡交代什麼了麼?”
冉染的嘴角有著一抹苦笑,“你看他那個樣子,我交代什麼能懂啊,不過你放心,最大的那個孩子已經會做飯做菜了,他要是靠不住,孩子總歸是靠得住的。”
不然他們的家撐不到現在。
宮銜月也就什麼都不說了,兩人直接回帝都。
這一趟耽誤了三天,離開的時候她和溫思鶴鬨得不愉快。
這三天裡,溫思鶴沒有主動聯係她,她也懶得主動聯係人。
她去請教了一個老中醫,讓自己的大腿根有了跟冉染一樣的胎記。
不僅如此,她仔細的將冉染身上每一顆痣的位置都記下了,讓自己的身上也有了相同的痣。
冉染膽小,不可能直接將她送進顏家,她沒經曆過這些,更沒來過大城市,在顏契的麵前,絕對撐不了多久就會暴露所有的心思,所以宮銜月的計劃是她自己混進去。
她以走失的顏家小姐的身份混進去,成為顏契的姐姐,這樣下手才更方便。
她在溫思鶴的彆墅附近給冉染租了一個房子,又拿了冉染的發絲放在身上,甚至還抽了一點兒冉染的血液標本,防止中間用血液做親子鑒定。
一切準備妥當,宮銜月開始尋找契機。